“不行!你姐夫要是知道他手下的雷鰻兵都折損在咱們手里,到時候他一定會發飆,豈能饒了咱們。”
水母陰姬也不傻,此時反應過來,知道自己方才被這頭蠢海牛誤導做了許多蠢貨操作,這才連累戰局朝著秦漁那邊一面倒了過去,無常公子雖然在男女之事上極為大度,但涉及龍族公務之事,可是格外嚴苛。
“那些雷鰻兵本事不濟,又輕敵大意,被那小賊魔抓住機會,險些還連累我們喪命。”海牛大將壓低了聲音,在水母陰姬耳畔說道。
水母陰姬聞言不由苦笑,“你姐夫也不是傻子,怎會聽我們一家之言,其中細節,到時候他一問便知,如何能糊弄的過他去。”
“那就讓只剩下咱們一家之言!”
海牛大將目露兇光,伸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這…”
水母陰姬聽懂了海牛大將是什么意思,再望向那群雷鰻兵的時候,目光就不可避免的有些躲閃。
“別猶豫了姐姐,當斷不斷,必受其害。”海牛大將眼中兇光大盛。
水母陰姬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個好字。
“你們幾個,速速過來!”海牛大將吆喝一聲,剩下的那十幾名雷鰻兵還沒從同伴死絕的驚恐之中緩解過來,聽到海牛大將的吆喝,都老老實實湊了過來。
海牛大將和水母陰姬對視一眼,水母陰姬發動了烏光錦云兜,剎那間一層云霧從這些雷鰻兵腳下升起,將它們牢牢捆在了原地。海牛大將則是默默掏出了一柄玄鐵大錘,他之前的珊瑚大斧被嗜血金蜈嚼斷,只能臨時從珊瑚林看守所拿了個大錘充數。
“奸夫淫婦,你們…你們想對我們做什么!”
“沒什么,送你們兄弟團聚而已。”
……
“豈有此理!”珊瑚林行宮之中,一個滿頭綠毛的粗豪大漢一掌拍在身下的座椅扶手上,那純金打造的座椅在其手下連一息時間都沒能撐過,純金雕琢的魚頭扶手如同橡皮泥一般從其指縫里溢出。
海牛大將就站在那綠毛大漢下手,此刻身子抖的跟篩糠一樣。
“夫君,那淮河劍派的賊人們欺人太甚,若非是您手下的雷鰻兵拼死相救,只怕妾身都見不到夫君你了。”水母陰姬在一旁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是啊,姐夫,那淮河劍派的小鬼的邪法厲害,但凡中招者,都被他化成了這般雕像一般。”海牛大將強忍住恐懼,指著一旁被辛金毒僵化成金屬雕塑的幾個雷鰻兵說道。
“哼,來人,溝通附近海族,給我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