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布陣,哼,圍殺我天魔宗弟子,好大的膽子!
虞師弟,你且拿好我這萬蛇噬魂兜在陣外策應,莫要放走了一人。我去破了這妖孽的陣法!”
“天…天魔宗?你們不是淮河劍派的人嗎?”海牛大將有些懵了。
“嘿嘿,淮你個der,送上門的善功,進去吧你!”虞言冷笑一聲,一腳給海牛大將踢翻,萬蛇噬魂兜黑光一卷,將海牛大將就給收了進去。
金蛇師兄看了一眼虞言,嘴角牽動出一個僵硬笑容,下一刻,劍光沖天而起,化作一道三十多丈的金色劍虹,朝著地火真元大陣就劈了過去。
無常公子正坐在地火真元大陣中央,忽然聽見天邊傳來破空之聲,抬頭一看卻是驟然大驚失色,慌忙催動地火真元大陣,調動陣法之中的火獸迎向了空中那道金色蛇形劍光。
金色蛇形劍光中的金蛇兒只是微微冷笑,面對蜂擁而至的火獸群,不僅沒有任何閃避的意思,反而是將劍光催動的更快,朝著火獸群就撞了過去。
金色劍光如同粗魯大漢,蠻橫的撞進了火獸群之中,只一個照面,就將并不嬌弱的火獸群殺的丟盔棄甲。
無常公子駭然,這可不是之前對付秦漁時候用的不完整的地火真元大陣,現在的大陣有八十一面完整的地火旗輔助,更是借用了海底火山的力量,提前聚集了數量龐大的火獸,就算是煉氣第六層五云境的金丹修士,他都有把握斗上一斗,怎么在這道金色劍光下面,就和豆腐一樣,毫無抵抗之力。
對于無常公子心中所想,金蛇兒并不知曉,就算知曉,大概率也就是不屑的冷笑一聲。他,齊金蛇,師從天魔宗第六代真傳弟子之首天蛇子,煉氣第五層藥成境圓滿,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五云境凝結金丹,手上妖魔性命無數的第七代預備真傳弟子,若是對付一個修為還不如自己的妖族修士,這傳出去才是天大的笑話。
天蛇子是天魔宗第六代真傳弟子中最年長的一位,就算是其余幾位真傳弟子見了,也得恭恭敬敬喊上一聲大師兄。齊金蛇作為天蛇子門下大弟子,入門時間比起虞言他們還要早了五六十年,甚至第六代真傳弟子里面那位年紀最小的真傳弟子虞美人,論修道年限也就和他差不多而已。
他遲遲沒有突破五云境凝結金丹,也只是因為他心氣甚高,想要直接凝結一品金丹而已。論起真實實力,那些上三品以下的金丹之輩還不如他。甚至他都已經被傳授了天魔宗的真傳法訣,妥妥的下一代內定真傳弟子之首。
至于地火真元大陣厲害?誰身上沒有幾件厲害法器,他丟給虞言的萬蛇噬魂兜且不說,光是他手里這柄金蛇劍就是六階的飛劍,地火真元大陣再厲害,還能擋住六階飛劍之威不成,要知道修行界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共識,那就是飛劍法器威力高出普通法器一等。
虞言手里的騰蛟劍當初在淮河劍派金丹真人許崇陽手里的時候也不過是一件五階飛劍,若非是秦漁算是救了許崇陽一命,再加上騰蛟劍里的禁制被域外天魔打散,許崇陽怕是也舍不得贈予秦漁了結因果。
金蛇劍可不是水云金鉤那種云系偏門飛劍,這可是正兒八經以鋒銳著稱的金系飛劍,劍光之利,就算是同為六階的法器也不敢輕拭其鋒。地火真元大陣雖然厲害,卻不是那種硬碰硬的陣法,而是依靠源源不斷的火焰攻擊消耗對手,在面對簡單粗暴的金蛇劍所化劍光的時候,就像是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一般力不從心。
金蛇兒在頂上大發神威的時候,秦漁正躲在巖漿海底下祭煉都天烈火旗,忽然見到周圍巖漿劇烈翻騰,掀起了大片火焰波浪,手中新祭煉到一半的都天烈火旗被火焰干擾,咻的一下被金紅色巖漿吞沒,才祭煉到一半的法器胚胎直接毀去。
“這個綠毛螃蟹又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