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弟,你且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去找了元師弟。”
金蛇兒拱手道謝,帶著秦漁和虞言朝著破廟走了過去。
一靠近破廟,秦漁就聽到破廟里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似乎是有人在破廟之中爭吵,看架勢,怕是已經快要打起來。
秦漁跟在金蛇兒身后,雖然好奇,但既然金蛇兒師兄都沒說什么,他自然也不好多問,老老實實跟著金蛇兒進了破廟。
這處破廟并不大,應該已經荒廢了很多年,廟里供奉的神像也早就不翼而飛。秦漁進來的第一眼就被一個閃閃發光的大腦袋給吸引了注意,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和尚,面相憨厚,此時正一臉愁苦的擋在兩撥人中間,不斷開口勸解,秦漁他們大老遠聽到的爭吵聲就是那兩撥人爭執發出。
“金蛇師兄,可太好了,你終于到了!”
見到金蛇兒出現,那個面容憨厚的中年和尚臉上的愁苦之色終于是散去了幾分,轉而露出幾分笑容出來。
那兩撥互相爭吵不休的人看到金蛇兒帶人出現,也短暫停下了互相爭執的動作。
“呦,這不金蛇兒嗎,你也有空來了?”
了元和尚左手邊那撥人中,為首的那個黃衣青年挑了挑眉,對著金蛇兒說道。
金蛇兒掃了說話那人一眼,冷著一張臉并沒有理會。
“齊師兄。”
了元和尚右手邊那撥人中為首的那個白衣青年也開口說道。
這次金蛇兒倒是有所反應,目光怪異的看了一眼那個白衣青年,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最開始說話的那撥人秦漁并不知道他們來歷,但后面說話的這位,秦漁卻是認得出來,倒不是這里面有熟人,主要是最近老是坑他們家,自然印象更深一些,認得出來他們衣服上的花紋是淮河劍派的門派標志。
金蛇兒帶著秦漁和虞言自顧自走向了了元和尚,正要開口說話,忽然一道公鴨一般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金蛇兒,我家師兄同你說話,你是聾了嗎?”
這話一出,了元和尚,淮河劍派那個白衣青年,包括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黃衣青年都一臉驚異的扭頭循聲看了過去。
說話的是黃衣青年修士身后的一個雀斑青年,看服飾應該是那個黃衣青年的同門。
那雀斑青年看到眾人都把目光匯聚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把胸膛一挺,似乎是極為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不是,他不怕死的嗎?2
想死你別帶上我啊。1
一瞬間,大大的疑惑出現在了元和尚,白衣青年和黃衣青年心中。
“說話呀,我師兄同你說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