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滿懷希望又鄭重其事的說了幾個藥名。
盛婉和沈云逸都沒搞懂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尤其盛婉,自以為聰明的問道:“葉老,這幾個藥材比較稀有珍貴,但好像對劉佩珍的癥狀沒有什么幫助吧。”
葉老耐人尋味的凝視她:“小盛,這幾味藥材你不覺得耳熟么?”
盛婉想了想,搖頭,“我知道這幾味藥材的作用,但我不知道葉老您是什么意思?”
沈云逸很快反應過來,“師妹,這幾個藥是你開的那個藥方啊,我見過的!”
盛婉皺眉:“藥方?”
“你們不止一次提到過藥方,到底是什么藥方啊?”
這下葉老徹底明白了,不再多看盛婉一眼,把目光放在沈晚身上,笑瞇瞇地問:“你叫沈晚是吧?”
剛才他聽見沈云逸這么喊她了。
盛婉,沈晚。
兩個人的名字很像的。
“老夫剛剛說的幾味藥材,你覺得怎么樣?”
沈晚淡淡道:“你看過我開給陸老的藥方?”
一句話,徹底讓葉老興奮起來。
“原來那個醫學鬼才真的是你啊!”
葉老激動得主動伸出手要和她握手。
“你是道醫吧,只有道醫才這樣標新立異,特立獨行!”
沈晚也笑了,客氣的和他握握手。
“她是道醫?怎么可能!”沈云逸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葉老,沈晚從小撒謊成性,您別被她給騙了啊!她大字不識幾個,她怎么可能成為道醫,有那么高超的醫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寧愿賭上我的醫學生涯來發誓,沈晚絕不可能是道醫!”
葉老用鄙視的眼神看他:“上次在學術交流會上,你也在場吧?那張藥方老夫放出來過,老夫當時也說過沈晚的名字。”
“可我聽到的明明是盛婉,盛師妹的名字啊!”沈云逸就是不肯相信事實。
葉老沒好氣道:“老夫說話有口音,把沈晚說成盛婉也正常,不過也怪老夫,老夫只是聽說過沈晚的名字,并沒有真正的見過她。”
“現在老夫可以肯定了,藥方就是沈晚寫的,劉佩珍也是沈晚救的。”
為了區分開兩人的名字,葉老特意用普通話認認真真的念出沈晚的名字。
“我還是不相信!”沈云逸質問她,“沈晚,你自己實話告訴葉老,你不會醫術,你只是騙人的。”
沈晚淡定自若道:“我又不是某些人,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卻冒名頂替。是我做過的事,我當然會承認。”
“劉佩珍確實是我救的,葉老說的藥方也是我寫的。”
“對,我是道醫。”
沈云逸抓狂了,不顧形象的怒吼道:“道個屁的醫啊!你來到沈家一年,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技能?”
“沈晚,別裝了好不好,恢復原狀吧!”
“這真的不是你了!”
葉老眼前一亮,“沈丫頭,他既然不相信是你救的人,要不,你當眾整活一下,把針取了?”
沈晚點頭,氣定神閑的扎針,取針。
看著她右手捻動針柄,一氣呵成的進針。
那快狠準的針刺手法,不止沈云逸呆愣住,盛婉臉上也掛不住了。
這種手法,沒有練過十幾年,是根本練不出來的。
沈晚很快完成取針,劉佩珍的氣色也恢復正常。
沈云逸沉著臉,“就算你會點赤腳醫生的針灸法,那也不代表你能救下劉佩珍,讓她從癱瘓中站起來。”
“沈晚,你會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的。”
“只要劉佩珍醒來,她情況沒有變好,反而更糟糕的話,你人生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