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和果果個子矮,被放在地上只能看見綠油油一片。
新鮮了沒一會兒,就咿咿呀呀抗議。
秦征沒誠意地哄:“你倆乖一點兒。你們娘親去給你們摘蔬菜做飯飯吃。”
這一串話里,糖糖和果果能聽懂的大概就是“乖”、“娘親”、“吃”。
尤其是糖糖,晃晃悠悠抓著秦征的胳膊在他懷里轉過身抱著他的脖子連聲的“呀呀呀”。
秦征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也沒在意。
隨即脖子上一痛,秦征“嘶!”了聲低頭,質問糖糖,“你掐我?”
小小姑娘捏著他脖子上的一點肉皮兩根小手指又摳又捏還挺疼。
糖糖仰著小脖子朝他“咿咿呀呀”一臉急切,明顯是在催促他。
秦征皺眉:“聽不懂你說什么。你想做什么?”
糖糖神色有點急,“咿咿呀呀”的更激烈了些。
秦征依舊聽不懂。
糖糖急了,低頭咬他胳膊。
只長了兩顆小牙的小家伙咬人還挺疼。
主要秦征不敢用力反抗,怕把她剛長的兩個小牙崩下來。
另外一只手還得扶著果果,只能嘴上兇她:“松口!不松口揍你了。”
糖糖松口仰頭看著秦征,小.嘴一癟,立馬淚眼汪汪的。
又奶又萌的小臉看著就讓人心疼。
秦征連忙認錯:“小糖糖,我錯了,你咬吧!我不說了。”
然而為時已晚,小家伙咧嘴就開始哭。
哭聲又大又慘。
沈清棠聽見哭聲從地里跑過來,就看見秦征手足無措,一臉著急地在哄糖糖:“小祖宗,你別哭啊!是你咬我,又不是我咬你,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怎么了?”沈清棠開口。
秦征見沈清棠來,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松了一口氣,苦著臉告狀。
結果還他還沒開口,糖糖已經轉過身面朝沈清棠張開小胳膊,哭聲又拔高了一階。
秦征:“……”
帶個孩子,怎么就覺得比竇娥還冤呢?
沈清棠拍了拍手上的土,伸手接過糖糖,從懷里掏出帕子給她擦著眼淚輕哄,“乖,不哭。娘親回來了。”
然而沒有用。
糖糖依舊哭的撕心裂肺。
沈清棠看向滿臉郁悶的秦征,“她怎么了?”
秦征搖頭:“不知道,又掐我又咬我的。”
他都還沒說什么,她倒是先哭上了。
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打她了。
沈清棠沒有質疑秦征的意思,只是很納悶。
糖糖不是個愛哭的,小家伙最是愛笑。
好端端怎么哭的這么凄慘?
大概見娘親也不理解自己的委屈,糖糖哭的更大聲,一邊哭一邊轉過身朝來的方向掙。
果果見狀也單手圈上秦征的脖子,和糖糖指一樣的方向。
只是他比較高冷,只發了一個單音節的“嗯”。
同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都說知子莫若母。
沈清棠猜到了他們的意圖,問糖糖:“你想去找季爹爹?”
爹爹指的是季宴時。
最初,沈清棠介紹季宴時,都是說“季叔叔”,后來早在兩個人換戶籍之前,季宴時就教兩個孩子叫自己爹爹。
他帶孩子的時長又是全家之最。
以至于說“季叔叔”兩個孩子不知道是誰,但是說“季爹爹”他們就知道是季宴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