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扒了季宴時的褲子。
洗澡嘛!不能挑挑揀揀只洗胸肌腹肌吧?
好在,季宴時還剩一條犢裩。
沈清棠這才松了口氣,努力心無旁騖當一個免費的搓澡工。
只是有些時候吧,你越不想分心就越容易分心。
越不想想什么,就越容易去想。
沈清棠手還是不由自主沿著線條分明的腹肌摸了兩把。
嘴里念叨著:“我可不是非禮啊!只是想檢查一下給你擦干凈沒?!”
沈清棠吃力地給季宴時翻了個身。
擦后背壓力不大,效率很快。
最后,只剩犢裩覆蓋的區域。
亦是危險區。
沈清棠剛退了些熱度的臉再次燒了起來。
縱使有犢裩遮擋,她還是閉上眼,咬著牙,一臉就義的表情把毛巾伸了進去并且盡量減少兩個人之間肢體上的碰觸。
欣賞歸欣賞,口嗨歸口嗨,動真格的那是耍流.氓。
沈清棠的色膽有限,只夠支撐她口頭作案。
重新給洗過澡的季宴時換了一套中衣她才松了口氣。
半點不怕別人看出來他換過衣服。
季宴時所有的衣服都一個顏色。
沈清棠站在床邊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再低頭看看無知無覺的季宴時,突然有些憤憤不平。
望著瀲滟的紅.唇,惡向膽邊生,彎腰低頭。
她忙活半天,飽受身心煎熬給他洗澡,索取一點兒報酬不為過吧?
即將吻上季宴時的薄唇時,沈清棠的羞恥心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
最終,暗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直起身。
秦征護送沈清棠下山。
美名其曰不放心沈清棠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要做護花使者。
沈清棠并不領情,直白的拆穿秦征:“你是怕給季宴時洗澡吧?”
“哪能呢?!”秦征心虛的干笑兩聲,“單純覺得你自己帶兩個孩子太累。”
“不要妄想讓我欠不該欠的人情。你要知道是你搶來的這次跟我下山的機會。”沈清棠半點不領情,“季十七說要跟我下來,是你找人家打了一架,搶到了‘保護’我們母子女三人的機會。”
她在搶字上重重咬了咬。
說歸說,鬧歸鬧。沈清棠心里是感激秦征的。
只是秦征這個人吧有點欠。
屬于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開染坊。
若是沈清棠口頭領情,這一路她就別想安生了。
芝麻大點兒的事也會被秦征拿出來索要“報恩”禮。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要人報恩,單純就……嘴欠或者想偷懶找人干他那份活。
“怎么會?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種人嗎?”
“是!”沈清棠趁機截斷秦征后面未出口的話。
秦征:“……”
憋了會兒,啐了口,“你這女人一點兒都不可愛!”
主要不好騙。
太鬼了!
想他在京城時,將軍府里大都是女眷,上至七十歲太奶,下至剛會走路的小侄女,哪個不被他哄的心花怒放?!
到沈清棠這里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秦征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沈清棠也百思不得其解,問秦征:“你們為什么都這么怕跟季宴時接觸?給他洗個澡而已,至于如臨大敵?連逃命都用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