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孩子剛到甲板上的季宴時,立在原地,看著滿臉興致勃勃的沈清棠和溪姐兒,陷入沉思。
“沒有的事!”海清公子紅著臉抗議。
“秦征,扔人!”沈清棠也干脆。
“好嘞!”秦征干脆應聲,人卻倚在欄桿旁沒動。
向春雨瞄了眼秦征,掏出一枚藥丸扔給秦征。
秦征接住,一臉惶恐:“向姐,我最近應該沒得罪你吧?”
向春雨翻白眼,“暈船藥。”
秦征嘴硬:“我不暈船。”
“那還我!”向春雨伸手。
秦征快速把藥丸扔進嘴里咽下去,“雖然我不暈船,但是我不能辜負向姐你的好意。”
沈清棠:“……”
得多大癮,為了看熱鬧連暈船都不怕?!
聽見秦征暈船,海清公子明顯松了口氣,海里的青年反而緊張起來。
從他的角度看過來,船上總共三個女人一個男人。
一會兒他要是真落水,能拉動他的只有這個暈船的男人。
青年眼睛骨碌碌的轉,在求饒和扮硬漢之間糾結。
向春雨兩步跨到海清公子身邊,從她萬能的斜挎布包里掏出一枚色彩斑斕的蟲子強行掰開海清公子的嘴塞了進去,順帶迫使他咽下去。
海清公子彎腰猛咳,以手摳喉嚨,試圖吐出毒蟲。
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穿著粉.嫩衣衫的白發老太太為什么能有這么大手勁。
“別摳了,有沒有覺得血氣下涌?激.情澎拜?”向春雨饒有興致的蹲在海清公子身旁問他。
向春雨不說還好,她一說,海清公子頓覺自己仿若吃了十斤生蠔,血氣方剛,朝著還是個老太太的向春雨舔了下唇。
沈清棠和溪姐兒齊齊后退一步。
兩臉嫌惡。
向春雨沒躲,笑的見牙不見眼,“你以為你還能行?實話告訴你,這會兒的你看見一條公狗都會發情。只是……”
向春雨惋惜的看著海清公子,“就算十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站在面前脫光了你也有心無力!”
沈清棠和溪姐兒:“……”
兩個人對視一眼朝向春雨豎起拇指。
秦征吞咽了口水,又往欄桿旁靠了靠。
只有季宴時不受影響的抱著糖糖過來,且二話不說就把糖糖塞到沈清棠的懷里。
沈清棠:“……”
莫名其妙看著季宴時。
抱糖糖當然沒問題,只是季宴時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給她孩子?
開飯前,她才喂過奶。
讓她帶孩子也不像季宴時風格。
還不等沈清棠開口詢問,糖糖兩只小手蓋上沈清棠的眼睛,咿咿呀呀的朝季宴時傻樂。
溪姐兒驚了。
季宴時是教唆八個月的糖糖捂著沈清棠的眼睛不讓她看海清公子?
占有欲這么強?!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
海清公子感覺到向春雨說的是真的,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向春雨面前求饒:“求您饒過我!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受二夫人所托才會信口開河潑沈東家臟水。我錯了!”
“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就是個嘍啰。是二夫人和林夫人想弄死你們!”
“要不然你們找孫志,就是海里那個人,他是林夫人的娘家侄兒。你們饒了吧!”
“……”
好不容易閉嘴的孫志一聽又破口大罵:“你個軟蛋!我姑母怎么會用你這么個窩囊廢?!”
沈清棠費力把糖糖的手拿下來,低頭對海清公子道:“我說了,饒了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把你在京城的‘艷.遇’給大家講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