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活該被揍!
只能說年幼的秦征膽大包天,這話都敢說?
幸好當時他在云州,天高皇帝遠。
若是在京城,這話傳到皇上耳朵里,怕是整個秦家如今墳頭草都比人高。
秦征回頭,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對沈清棠道:“沈清棠,拜托你一定要好好待他。季宴時雖然很強大,可他內心里始終還住著那個未長大的男孩。”
那個從小就沒有家的孩子。
沈清棠點點頭,“嗯。”
本想開玩笑說一句“我又沒打算始亂終棄!”
可秦征的神色過于認真,認真到沈清棠都不好意思開玩笑。
一個“嗯”字,既輕又重。
琉璃館的生意比沈清棠想象的還好。
尤其是一樓。
琉璃館本身在裝潢時就已經把普通的門窗紙換成了玻璃。
相當于活廣告。
很多權貴當場付訂金,要把家里的窗戶紙都換成玻璃。
訂單都能排到明年。
二樓的首飾和杯盞也賣的相當好。
顧客大多是家里的女眷。
陸思明見沈清棠和秦征過來,面帶疲色迎過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東家,明年再開新鋪子行不行?”
之前還覺得去掉兩個鋪子只管三個鋪子的賬本拿這么高的工錢有點心虛。
如今覺得是沈清棠占了他的便宜。
沈清棠開的鋪子,生意一個比一個好。
若不是他已經到北川一段時日,知道其他人家的鋪子生意并不好做,還以為北川的錢這么好賺。
普通的鋪子一個月收入也就二三十兩銀子。
生意好些的,也不過五六十兩銀子。
唯獨沈家的鋪子,一個賽一個的賺錢,說日進斗金都不為過。
每日經他手的銀子數以千計。
沈清棠搖頭,一臉歉意,“怕不日就得開新鋪子。”
陸思明:“……”
長嘆一聲:“就不該覺能在你手里賺到便宜。說吧!下一個鋪子想做什么生意?”
“不算鋪子,應當說是作坊。我想造車。”
“嗯?”陸思明挑眉,“造車?馬車?”
不像沈清棠風格。
她的鋪子大多異于常人。
不該是馬車這種尋常之物。
沈清棠搖頭,“不是馬車,是火車。”
“什么是火車?”
“造火車的事,咱們回頭細聊。我今日過來還有旁的事情。正好,你跟我一起。”
沈清棠帶著秦征和陸思明到了甜品鋪子。
天天和亮子已經等在鋪子里。
沈清紫看見沈清棠他們來,自覺的給他們端茶倒水擺甜點,嘴上還故作埋怨,“我的棠東家,想見你一面可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