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二話不說落在秦征大臂上,把翅膀收了起來。
秦征看著自已雪白的長袍上多了兩個臟兮兮的爪子印,當場炸毛恨不得把白起扔出去,“白起,你家主子不在家你就這么邋遢?”
以前的白起絕對不敢把爪子弄的這么臟。
它敢弄臟季宴時的衣服,季宴時就敢拔光它的毛。
白起心虛的縮了縮頭,全當沒聽見秦征的牢騷。
最近跟著沈清棠已經習慣了像正常鳥一樣。
反正沈清棠除了送信收信也不碰它。
它慢慢就不再去洗澡了。
沈清棠把信桶綁在白起爪子上,笑瞇瞇的拍了拍它的頭,“去找你主子吧!也這么抓他的衣服。最好扯下一塊布回來。我有賞!”
白起:“……”
秦征:“……”
樂不可支的拍打著被白起弄臟的地方,“你是不想白起活了還是想季宴時想瘋了?”
竟然要抓破季宴時的衣服。
沈清棠只是隨口一句玩笑話而已。
打發走白起,沈清棠走進院子里,問秦征:“你自已回來的?我二哥呢?”
“你不是說要兩條腿走路?你哥想當第二條腿。”秦征跟出來,和沈清棠面對面坐在院子里的桌前。
沈清棠:“……”
“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說的是第二條腿是主動出擊,誘捕薛森。讓你找人去接近薛森,帶著他去賭,不管賭雞、賭馬、賭球還是去賭坊,總之讓他欠債累累,把他家鋪子都輸光。
再不然領著薛森去青.樓,怎么花錢怎么來。
我哥去干什么?他是會賭還是會嫖?”
“啊?”秦征眨眨眼,“這是第二條腿啊?我記錯了。這事你哥不能干,你哥要走仕途占上污名以后豈不是留給政敵攻擊他的把柄?
這事我親自出馬!你放心,我已經跟薛二爺,化干戈為玉帛,就差結為異姓兄弟了!”
沈清棠:“……”
“你?不是才跟薛森打過架?竟然能玩到一起?”
秦征心虛的從凳子上站起來,退后幾步,跳到桌旁才變綠的樹上,語氣很低的開口:“我就假裝偶然跟他在酒館遇見,佯裝喝醉。
說你是腳踏兩只船的壞女人,欺騙了我的感情!”
沈清棠:“……”
“薛森以為這是挑撥離間的好機會,就主動給我賠禮道歉,跟我稱兄道弟,請我吃喝玩樂。
投桃報李,我也得請他去賭坊去馬市去球場。
一來二去,我倆快結為異姓兄弟了。”
沈清棠:“……”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平靜,問秦征:“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哥去哪兒了?”
“去找沈記十家鋪子的東家了。你不是說要讓沈記鋪子干干凈凈的?沈兄就出去打聽這十間鋪子真正持有房契的主人。
今日恰好打聽到其中一間鋪子的主人,他去跟人家見面了。
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跟著他,不會讓他有危險。”
沈清棠點頭后,仰頭看著秦征,笑:“秦征,你以為爬到樹上就安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