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在不缺衣不少食的時候,沒人會想吃老鼠。
孫五爺搖頭,“不會,我用魚練手。”
魚的構造相對簡單,血管什么的也少。
季九頓時又開心起來,“您需要什么魚,我去給您買!”
孫五爺:“……”
沈清棠:“……”
折騰了半晚上的寧王,第二日自然無法起床去見北蠻官員。
談判的事只能繼續往后延。
沈清棠作為寧王的枕邊人,自然得貼身伺候。
她睡到自然醒時,“生病垂危”的寧王殿下正坐在桌邊批閱公文。
見她醒來,便吩咐人去端飯過來。
沈清棠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聲音還帶著睡意的問季宴時:“你這樣折騰也拖延不了兩日吧?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季宴時:“……”
“你之前的時空,就是這么教你們用成語的?”
丑媳婦見公婆用在這里合適嗎?
沈清棠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道:“不重要,反正你能聽的懂。”
寧王殿下瀕病垂危卻堅持親自到禹城談判,一來是為了表示對北蠻的尊重,二來就是怕京城來負責談判的官員們借口他身體不好,越過他去跟北蠻對接。
是以寧王可以病重垂危,卻從來不會真誤了公事。
所有的“耽誤”都卡在談判官員能承受的底線上。
這底線最多是三天。
可三天還遠遠不夠。
秦淵和秦征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處理戰俘的安置問題。
哪怕不愿意打仗的那些也得先核實清楚他們的家在哪兒,把家人接過來。
他們之所以受制于西蒙皇庭就是怕家人被牽連。
只要把他們一家都接過來,他們必然不會再有反心。
可找到他們的家人再接過來,就算有精確的地址一來一回快馬加鞭也得十天起。
季宴時需要盡可能的拖時間。
這才一到禹城就病倒。
季宴時放下公文,親自端盆拿毛巾過來伺候沈清棠洗臉凈手。
“放心,我有辦法再拖個十天半月。準備的越充分對咱們越有利。”
不止是為了秦家軍,還有火車軌道的鋪設,瀝青路的鋪設都需要時間。
沈清棠樂得被季宴時伺候,聞言點點頭閉上眼,任他給自已擦拭。
直到被抱到桌前坐下,才后知后覺想起來,“糖糖和果果呢?”
季宴時先是往窗外掃了一眼,笑道:“這個時辰,他們在房間里才奇怪吧?”
沈清棠:“……”
笑話她懶?!
原來人被內涵真的可以半個臟字都不帶還讓人慚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