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太簡單了,全不像在月長老面前時還舉例說明,宮遠徵很不滿意。
涉及專業,他便不由自主嚴肅起來:“我看你看得很認真,你記住了多少?”
“應該都記住了。”
“那我考考你。”
章雪鳴紅唇微彎,戰意瞬間燃起:“好。”來得正好,她最不怕就是這個!
兩人便一問一答起來,聽得四名抬轎侍衛滿頭黑線,悄悄加快了腳步。
救命!徵宮宮主面對近在咫尺的絕色佳人兼未來夫人,居然殘忍開啟了醫學藥理考試模式,而那位只露出半張臉就能征服整個宮門的徵宮未來夫人居然還接下挑戰,開始口頭答題了!
救命!用不上的知識正以一種卑鄙的方式進入他們的大腦!
暖轎在女客院大門前落地時,感覺耳朵嗡嗡亂響的侍衛們不約而同地長出了口氣。
章雪鳴容光煥發意猶未盡地告別了腦汁絞盡目瞪口呆的宮遠徵,輕快的腳步和昂然的背影都透出無盡的得意。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女客院的傅嬤嬤還沒去休息,一聽說“鄭二小姐”到女客院了,忙帶著人趕過來迎接,恭恭敬敬地行禮,青梔和素蓉也跟在她身后的侍女隊伍里。
“傅嬤嬤,這么晚了,叫位姐姐帶青梔和素蓉來給我引路便好,何勞您親自前來,沒得慣壞了我。”章雪鳴嘴里說著親熱話,瞧著不知為何憔悴滄桑許多的傅嬤嬤,拉住她的手,輕輕松松把一對加起來十兩重的祥云頭金簪塞進了她富貴紫外袍的闊袖里。
這對模樣老式的金簪還是她跟宮遠徵借的,是宮遠徵特意從庫房角落的一個老木箱里翻出來的。
據守庫房的管事說,這個樣式的金簪,是前徵宮夫人還在的時候,最后一次請商宮金銀匠作打了來,預備打賞徵宮里那些有頭有臉的嬤嬤們用的。
但宮遠徵五歲喪母、七歲喪父,宮尚角這個愿意接納撫養他的隔房哥哥不是很懂這些后宅婦人安撫人心的小手段,也就沒人給他說其中的用意。
這回宮遠徵原本不愿意為了給個下人的賞賜這么賣力,章雪鳴卻一番話就讓他就范了:“我那七箱衣物何止價值萬金,加起來只怕二十萬金都打不住,真是難為傅嬤嬤了。但凡有不曉事的人摸進那個房間開了箱子看我的禮服,不小心弄斷外袍上的一根金絲,那些寶石、珠玉會稀里嘩啦掉下一大片來,那件外袍就廢了。沒了外袍,里頭的衣裙單穿十分老氣,也不能上身了。單那一套的價值就超過了一萬金,傅嬤嬤這幾天怕是直接搬去那間房里,守著我的衣物箱子睡的,睡覺都得睜著一只眼呢。”
而今章雪鳴不帶煙火氣地把東西一塞,不說賞賜,那就是謝禮了。
傅嬤嬤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撈在手里的分量十足的簪子,又用指甲掐了掐,確認是金的,那張富態的臉上立時笑容如喇叭花綻放。
何況這位是長老院親自蓋章認定的未來徵宮夫人,新任執刃宮尚角又把徵宮宮主當弟弟撫養長大,此時不獻殷勤更待何時?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