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肉蛋奶,跟現代經過多次雜交出來的家禽家畜通過精料喂養產出的肉蛋奶,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嗎?
品種原始,異味加倍,不精心處理好就下鍋,那是災難而不是美食。
宮遠徵不說話了。昭昭來之前他也不怎么喜歡吃飯,徵宮廚房給準備的葷食總有一股怪味,只有紅燒、黃燜的雞鴨肉稍微能入口。
章雪鳴趁機拿宮尚角這個反面例子來教育自家小郎君:“你看,你不挑剔,廚子就樂得省事。廚子一省事,你的嘴巴就要受罪。你吃得少了,剩下的東西會進誰的肚子誰的口袋,反正不會是你的。你自己都不在乎餓肚子,誰又會在乎?”
“……昭昭在乎。”宮遠徵黏糊糊地吐出四個字,得到摸頭摸臉外加熱情的長長長吻一個。
他氣喘吁吁,眼睛水潤,不服氣地把章雪鳴按倒在矮榻上,也親得她舌根發麻,氣喘吁吁了,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他仰面躺在章雪鳴身旁等身上那種奇怪的燥熱和緊繃消下去,右手還緊緊握住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半晌,他側過身子來看著章雪鳴的眼睛,猶豫地問道:“昭昭,哥哥這回來不止是想拉我們去加班那么簡單吧?他是不是……是不是又想從你這里確認什么?”
章雪鳴沒急著回答他,挑了挑眉,伸手輕輕點了下被他啜得微微紅腫的唇瓣:“再來一次。”
宮遠徵一愣,又聽她道:“剛剛那樣,再來一次。”
明眸中只映出他的樣子,白皙的肌膚泛起淡淡粉色,紅唇微張,媚眼如絲。
宮遠徵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一黯,合身壓上去,又是一場激烈的唇槍舌戰。
待鳴金收兵,腦子里渾渾噩噩的,身上某處緊繃得發疼,他不明所以,只能緊緊抱住章雪鳴,臉頰貼著她的臉頰,不能自控地微微顫抖著,壓抑地喘氣。
好在章雪鳴只是想解解饞,沒打算這么快就把小郎君吃干抹凈——沒把人帶回北境去見過家長之前,她敢這么干,以后就真的沒有消停日子過了。
章雪鳴跟擼貓似的,從宮遠徵的后腦一撫到后背,一下又一下,直到感覺著壓著她的人肌肉完全放松下來,才抱住他一下子翻過身去。
宮遠徵被信號彈和暗器囊硌到腰,悶哼一聲,疼得皺眉。
章雪鳴不得不放開他讓他起來,什么氣氛都沒了。
還戳到了她的笑點,她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宮遠徵又羞又惱,把腰帶上的所有裝備配飾解下來,又來撲她,卻被她一把按住了臉。
“說正事。”章雪鳴伸手將他腰封里露出一角的白色絹帕抽出來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一看帕角繡著的金毛小狗,不由得一怔:“好你個宮遠徵,難怪素蓉說這幾日洗了晾在熏籠上的手帕少了好幾條,原來是被你拿走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