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沒解藥,有他也不給,就要讓他們頂著豬頭出演。這叫防微杜漸!
到了徵宮,正趕上飯點,兩兄弟吃完飯去茶室煮消食茶,宮遠徵才想起來要跟宮尚角說:“哥哥,我剛跟昭昭聯系過,她說要給你梳理經脈。”
宮尚角臉色一變:“你跟她說,暫時不用,等回去再說。”
話音未落,人就渾身一震,一頭朝前栽了下去。抹額中央的白玉撞在茶案上,啪地裂成了兩半。
宮遠徵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扶他,卻見宮尚角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額上汗如雨下。
“哥!哥你怎么了?!”宮遠徵給他把脈,脈象無異狀。
宮尚角倒在矮榻上縮成一團,痛到面目扭曲,聲音一點點從牙縫里擠出來:“鄭……昭……昭……這……個……混……球!”
當初他對章雪鳴惡劣的本質認識不夠深,還花大價錢請她出手幫他梳理過一次。
一次就打消了他對絕色美人的所有幻想。
中正平和的治愈性內力被凝成牛毛細針,穿梭在經脈中,暴力破開各處細小經脈因暗傷造成的淤堵,那滋味……
用痛入骨髓來形容都輕了,該是痛入靈魂才對。
沒想到今天又意外品嘗到了這種滋味,果然是真?痛入靈魂啊。
宮遠徵卻放心了。
哦,是昭昭開始治療了,那沒事了。
哥哥一身暗傷,藥物再好也只能治愈其中的一部分。主脈之外的經脈多有淤塞之處,不少細小經脈跟廢了沒什么區別。昭昭醫術比他高,她肯出手,哥哥就不用發愁了。
痛?痛是肯定的。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嘛。
哥哥往日最能忍了,忍過去就好了。
宮遠徵貼心地讓人送了熱水和手巾來,時不時給宮尚角擦擦汗,鼓鼓勁,偶爾喝口茶潤潤嗓子,最后還去翻了本醫書來,邊看邊照顧宮尚角。
中途他看著不忍心,還建議:“要不,我給哥扎一針,讓哥睡過去?”
宮尚角費力地搖頭。打死不扎針,就是這么地倔強。
熬到半夜,這種疼痛才漸漸減弱了。
宮尚角還以為那股力量會趁機對他做點什么,不料對方安靜如雞,存在感縮小到不仔細感覺就會忽略掉。
那東西怕鄭昭昭,鄭昭昭身上必有能克制,甚至殺死對方的東西。
宮尚角得出這個結論,被疼痛折騰出來的一腔火氣消了大半。
他瞥眼用小冊子記錄制藥靈感的宮遠徵,瞇了瞇眼睛。
沐浴更衣回來后,宮尚角才陰沉著臉盯著宮遠徵的眼睛:“遠徵,你是不是背著我跟鄭昭昭告狀了?”
“哥哥在說什么?什么告狀?”宮遠徵乖巧坐正,歪著腦袋看他,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兒。
宮尚角可不會輕易相信他了,目光如刀,刀刀刮著對面少年郎的厚臉皮:“今天劇情里我在大殿上打了你一巴掌,你是不是偷偷跟鄭昭昭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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