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點了頭,她才對宮遠徵道:“阿遠去幫羽公子取血。”
宮子羽緊張地握拳:“取血?為什么要取我的血?”
宮遠徵簡單解釋了兩句,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出鞘的短刀朝宮子羽走去,笑得不懷好意。
宮子羽驚得想站起來,卻被宮喚羽一把攬住脖子按住了,朝宮遠徵伸手道:“刀給我,我來。”
宮遠徵當真就把刀尖轉向自己,捏著刀身把刀柄遞了過去。
宮喚羽驚訝地抬眼跟他目光相對,又垂下了眼簾:“你倒是不怕。”
宮遠徵還沒說話,宮子羽就奮力掙扎著大喊:“哥,你挾持我是沒用的!你都沒內力了,你跑不出去的!”
宮喚羽嫌棄地皺眉命令道:“別瞎嚷嚷。伸出左手來,再亂動,我直接劃你胳膊。”
呼救無人救,宮子羽只得紅著眼眶,抖抖索索地伸出左手來。
宮喚羽放開他的脖子,抓住他的左手,刀尖飛快地在他的食指指尖上劃過。
宮子羽不敢看,眼睛閉得死緊,感覺指尖一涼,眼淚就從眼皮下擠出來了。
宮遠徵撇撇嘴,趕緊把藥碗湊到他滴血的手指下,接了幾滴血,便從懷里掏出個藥瓶扔給他:“大哭包,喏,止血藥。”
宮子羽一下就止住了眼淚,咬牙把眼睛瞪得老大:“你才是大哭包!”
他抓著止血藥作勢要砸宮遠徵,看宮遠徵拿了短刀就走,頭也不回。他氣哼哼地又把手放下了,看看又不理人的宮喚羽,癟癟嘴自己上藥。
云為衫和寒鴉肆被押進來,按著跪在茶室邊上。
宮尚角讓黃玉侍下去了,殿門一關,宮遠徵就把兩碗藥水端到云為衫和寒鴉肆的面前,往地上一放,嘴角一勾,笑得邪肆:“喝吧,喝完就解脫了。故意弄灑沒用,藥我多得是。”
宮門老少看著宮遠徵惡趣味地嚇唬完宮子羽又去嚇唬兩個無鋒,很是無語。
再看章雪鳴,她早沒有了剛才氣勢十足壓得長老們抬不起頭的樣子,而是眼睛亮亮,目不轉睛,十分欣賞……好吧,自來什么鍋配什么蓋,他們早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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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為衫和寒鴉肆看著青灰淺口碗里淡紅色的藥水,呼吸一滯,對視一眼,不甘充斥眼底。
云為衫明顯被幻境里的劇情影響到了。她沒碰那碗藥,轉頭準確地找到了宮子羽的位置,含淚乞求地望著他,眼中情意動人。
宮子羽卻低著頭,一眼都不敢朝云為衫那邊看。
他一瞧見那雙盈盈如水的眼睛,就會想起幻境里那張青黑紋路密布如妖鬼的臉,尤其是朝他彎唇一笑時,說不盡的詭譎可怖,好像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把他撕碎一樣……
短短數秒,云為衫從期望到絕望,眼中漸漸沒了光彩,睫羽輕顫,一滴淚流到腮邊,楚楚可憐。
宮遠徵不愛看這種表演,不耐煩地催促:“行了,別磨蹭了。子羽哥哥要憐香惜玉,也只會憐惜他的‘真夫人’,他對奪走過宮門人性命的無鋒刺客可不會有什么好感……我說的對嗎,子羽哥哥?”
宮子羽就是不抬頭,只甕聲甕氣地道:“知道你還問。”
“別怕,我們一起走,黃泉路上也有伴。”寒鴉肆安撫地拍了拍云為衫,端起碗來一飲而盡,“走吧,云雀還等著我們呢。”
云為衫用袖子擦干眼淚,勉強笑著點點頭,也把藥水喝了下去。
然后……
然后云為衫和寒鴉肆就看著一群宮門老少旁若無人地扎堆聊起天來。
兩個人跪了足足一刻鐘,跪得膝蓋都麻了,才聽宮遠徵開口道:“舉起你們的雙手,把寸關穴露出來給我看。”
云為衫和寒鴉肆想說什么,章雪鳴一道威壓掃過去,笑盈盈地道:“照阿遠說的做,我不想說第二遍。”
兩個心有余悸的人擼起袖子,舉起雙手,將出現了血點的寸關穴展示在眾人面前。
章雪鳴扶額嘆氣:“果然,我就說無鋒首領怎么可能把云為衫和云雀兩個風家人同時交到一個寒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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