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鄭家發現了什么?
等等。
宮尚角靈光一閃:“鄭掌門的名諱是鄭忠義,妻子和兒子多年前就已離世,他膝下惟有一女……鄭昭昭難道就是鄭掌門的女兒鄭二小姐?”
宮遠徵一愣,想起哥哥現實里外出還沒回來,忙小聲將今日待選新娘入宮門期間發生的事告訴他。
宮遠徵強調:“鄭姑娘不可能是鄭二小姐,無鋒刺客也沒那個能耐替換她。”
寒鴉柒忽然開口:“如果你們說的是這次參加選婚的那個鄭南衣,她確實是鄭家二小姐,也是無鋒的魑階殺手。
鄭南衣是主動加入無鋒的。無鋒以她為人質逼渾元鄭忠義歸順,但鄭忠義死活不肯低頭。
鄭南衣被宮門接走的當晚,無鋒已經按計劃出動人手圍剿鄭家了。渾元城離舊塵山谷有將近三天的路程,而今你們趕過去,鄭家也已經……
首領說過,務必不留痕跡,要讓宮門相信鄭家是有計劃的撤離而不是被滅門,進而不敢再相信其他的盟友。”
他絕口不提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寒鴉肆瞥他一眼,沒拆他的臺。
上官淺卻是頭回聽說鄭家不肯就范,被無鋒滅門的事,心里不禁有些發冷。
她一直以為鄭家早已暗中投靠無鋒,鄭南衣是鄭家給無鋒的“誠意”,這次也是鄭家配合無鋒將鄭南衣送進了宮門。
沒想到……
鄭南衣可真該死。
滿腦子情情愛愛,為了男人居然背棄父親和家族。
鄭掌門養她還不如養塊叉燒。叉燒還能吃,鄭南衣只會害人。
【深夜,書房里,鄭掌門將手中的一張紙條捏成團,攥在掌心里,氣得額側青筋鼓起:“這個糊涂東西!她怎么敢!?”
氣憤過后,他跌坐在椅子上,身軀佝僂,仿佛一瞬間就老了十歲:“為今之計,只能秘密安排族人撤離渾元,我留下斷后,同無鋒拼死一搏……養出這等不顧家仇親族的孽障,我便是死了也閉不上眼睛!”
鄭忠義對著燈火枯坐一夜,第二日正吩咐心腹通知族老們前來議事,卻被下人的稟報打斷:“老爺,門房收到一封信,信上寫著您的名諱,落款是……‘今早’。”
下一幕,入夜,書房中,鄭忠義負手來回踱步,不時看一眼墻角的更漏。
忽然有人推開門走進來。
鄭忠義一驚,轉身看過去。
一個戴著黑紗帷帽的女子將門關上,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來,欠了欠身:“父親。”
鄭忠義站在原地,渾身緊繃,猶豫地開口:“你、你真是南弦?已是入夜,為何還戴著帷帽?”
那女子沒有回答,只是抬手將帷帽取下。
鄭忠義呆住了。
半晌,他才狠狠閉了閉眼,按著額頭嘆氣:“你這容貌比你母親更……他們是怎么敢由著你一個人跑來南地的?”
那女子輕笑一聲,道:“父親不必擔憂,女兒這一路十分順利。偶爾遇到不講理的人,女兒也略通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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