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鴉肆被提醒到了。
他臉色劇變,聲線都出現了一絲顫抖:“等等,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我曾經聽寒鴉叁說過,無鋒里以前有個蠱女。她進入無鋒時年紀已經不小了,本身習武資質又不好,于是另辟蹊徑,將自己練出了一身蠱血,沾之即死,把她的寒鴉給毒死了!”
寒鴉柒也想起來聽過這個人:“那女子不是銷聲匿跡七八年了,寒鴉叁還猜測說可能已經被首領處理掉了嗎?”
寒鴉肆皺眉道:“萬一是首領想利用那女子的一身蠱血,又防著她在總部下毒殺人,將她派來常駐舊塵山谷呢?
如果南方之魍就是那個蠱女,不就能解釋為什么紫衣武功低微,面對我們卻十分有底氣了嗎?”
寒鴉柒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難得直截了當地問宮遠徵:“徵公子對蠱蟲可有研究?若是沒有,我們就要有大麻煩了。”
寒鴉肆也想到了,扶額道:“我們已經身中死誓之毒,紫衣應該不至于再給我們種下蠱蟲吧?”
寒鴉柒嗤之以鼻:“你是要拿自己的命去賭無鋒高層的良心嗎?你忘了他們說過的話了?宮門有良心才不會把所有新娘都殺掉,不像無鋒。”
宮遠徵聽得順耳,也沒在這時候跟他們打啞迷為難人,坦然道:“毒和蠱蟲我都有研究,但是要解決需要時間。你們離下次毒發還有多久,手里可有解藥?”
寒鴉柒稍微放松了點:“有的,死誓之毒半月發作一次,我手里的解藥夠用三個月的,離下次毒發還有十天。”
宮遠徵點頭道:“具體的回頭再說。”
寒鴉肆禮貌道謝:“那就有勞徵公子費心了。”
【大熒幕上,宮遠徵感嘆:“很安靜。看來那只偷玉佩的蟲子真的進了這里。”
鄭昭昭不解:“可是那種藥是用來驅殺蠱蟲的……難道這樓里的人都被種了蠱蟲?客人們呢?”
宮遠徵興致勃勃地猜測:“說不定這里面有條擅長玩蠱蟲的大魚,喜歡給來的人打上標記,一旦被宮門發現,就可以拿那些人當人質逼宮門退讓?”
宮遠徵放好燈籠,長刀出鞘。
鄭昭昭不知從何處拿出了面具戴上,握住了一雙蛇鱗玄鐵短棍。
兩人走進去,發現樓下到處是倒地不起的人,個個疼得面容扭曲,淚流滿面,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如此慘狀,宮遠徵和鄭昭昭卻半分同情心都沒有,徑自繞過那些人上樓去。
鏡頭一轉,兩只寒鴉以莫大的毅力扛住了疼痛,一個拿著武器埋伏在二樓房梁上,一個躺在原地裝死。
倒在樓梯上的不少無鋒殺手也緩過勁來了,同寒鴉柒一樣選擇裝死等待敵人靠近。】
觀眾們以為又能看到一場令人熱血沸騰的精彩打斗,都等著鼓點強勁的音樂響起了,卻不料——
【鄭昭昭對敵經驗豐富,輕易就能辨認出誰在裝死。
一旦有發現,她便用鐵棍一指:“阿遠,給他來一發!”
宮遠徵聽話極了,一手持刀,一手捏著暗器,指哪兒打哪兒。
到了二樓走廊上,宮遠徵意猶未盡地等待著下一個指令,卻見鄭昭昭驀然停步,持棍的雙手突然間同時朝兩個不同的方向做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動作:左手鐵棍橫掃,右手鐵棍脫手朝上猛然刺去!
剛想一躍而起挾持鄭昭昭的寒鴉柒被一棍子打碎了左肩的骨頭,一跟頭栽倒在地。
倒攀在屋梁上準備撲擊宮遠徵的寒鴉肆重重摔落地面。巨大的撞擊力使得扎進胸口的鐵棍,整根從他的胸膛里穿了出去。
鄭昭昭從出手到收勢,全程不過三秒。
寒鴉肆身上有滴血濺到了她的面具上,在眉心拉下一道血痕,像是有只代表著邪惡的眼睛想要睜開來,而面具那朝下彎曲的眼孔處,那雙清亮明凈的眼眸此刻淡然如水,有種高高在上的漠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