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一聲都不敢吭。
宮喚羽也不再多說,瞥了眼身旁皺眉沉默的宮尚角一眼,又看看似乎已經做出了某種重大決定的雪重子和花長老,嘴角翹了翹,看向意外沉默的沙發區。
沙發區里,可憐的小狗被無鋒曾是宮門的一份子這件事砸得暈頭轉向,趴在章雪鳴的腿上哼哼唧唧求安慰。
章雪鳴當即一頓肩頸按摩,按得他眼睛濕潤、頰生紅暈,只差沒喵喵叫了。
緩過點勁來,宮遠徵不由自主地喃喃:“這事太離譜了,我哥怕要頭疼了……”
不等章雪鳴開口,他卻又樂觀地笑起來:“不過沒事,我哥已經是執刃了,他一定能處理好的。”
章雪鳴眼珠一轉,笑道:“阿遠,你真的能放心不管你哥嗎?”
宮遠徵翻身爬起來,一把抱住章雪鳴,認真地道:“昭昭你不用擔心我哥,我哥已近而立之年了,他能照顧好自己的。”
章雪鳴斜眼看他。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擔心你哥了?我是擔心你半路后悔又想溜回來幫他,惹毛了我,我是真會把你藥昏了塞箱子里帶走的!
宮遠徵按著她的后腦勺來了個激情四射的深吻,才喘著氣,小聲地說:“放心吧,昭昭,我說了跟你走,就一定會跟你走,不會反悔的。
至于哥哥,等我們到地方了,我會寫信跟哥哥聯系的。平時保持通信,隔幾年來舊塵山谷探望一下他就行了……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哥哥那么大的人了,事事都做得穩妥,并不需要我擔心什么。我、我就是……”
章雪鳴忽然親上來,把他的剖白打斷,也把他的不自信堵了回去。
等到宮遠徵被親得腦子發昏了,章雪鳴才放開他。
這時候,宮遠徵再去回想之前他沒說完的話,已經記不起來當時他想說什么了。
【回到徵宮,宮尚角已經等了他倆好一會兒了。
吃飽喝足,宮遠徵給宮尚角說著他和鄭昭昭在月宮的經歷,鄭昭昭則問起侍女素蓉之前在宮門針線房定做的新衣。
素蓉的回復引起了鄭昭昭的注意。
“金管事?管這事的不是另一位姓柳的管事嗎?”
“宮門各位公子和小姐一季只有兩套新裝的份例,怎么我和阿遠能得那么多,金管事該不會打算拿這多出來的十六套冬裝,就此抵了欠阿遠七年的份例衣裳?”】
宮紫商覺得自己的耳朵怕是真的出問題了:“真的假的?宮門的針線房膽子那么大的嗎?連宮三的份例也敢克扣,還一克扣就是七年?”
宮喚羽瞇著眼睛瞅宮尚角,有些不可置信:“尚角,這事你也不知道?”
宮尚角臉黑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