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論跡不論心,宮子羽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已經很出人意料了,她就不挑刺了。
沙發區內,一直關注著這邊動靜的三個人神色都柔和起來。
早在鄭昭昭掙脫那股力量的蠱惑時,宮喚羽和宮遠徵就又一次向章雪鳴提出請求,想要跟她一同前往充滿危險的刀冢。
章雪鳴也沒再拿觀影廳的保證說事,只認真地反問了一句:“倘若到時候你們倆也被蠱惑住了,在我跟它較量的時候攻擊我,那我又當如何應對?”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大熒幕上恰好播放到了音爆出現的一幕,他兩個才像泄了氣的皮球般,一下子蔫了下去——以他們目前的實力而言,連內力護體都無法做到。要是真跟著一塊兒去了刀冢,別說幫忙對付敵人了,恐怕到頭來反倒需要章雪鳴分心費力地將他們護在身后。那不是他們不但沒幫上忙,反而還給人家添亂了么?
實力不濟是硬傷,就不要勉強自己、為難別人了。
看著觀眾席里宮子羽狗狗祟祟偷瞄身旁的“宮喚羽”,然而,無論宮子羽怎樣努力去引起對方的注意,都未能得到絲毫回應,沮喪得像是一只被大雨澆透的可憐大狗,耷拉著腦袋,宮喚羽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章雪鳴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輕聲問道:“大哥,要坐回去嗎?”
宮喚羽搖了搖頭:“我與他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強求一起走?觸動終究只是一時,長久不了的。”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惋惜之情,更多的卻是堅定。
宮遠徵心有感觸,目光投向面色沉靜如水的宮尚角。
宮尚角的眼神深邃如寒潭,一如既往地令人難以捉摸。
宮遠徵安靜地垂下了眼簾,眼中紛雜終歸沉寂。他握緊了章雪鳴的手,嘴唇微抿,帶出一點倔強。
【刀冢里,花公子忙著收拾掉在地上的刀。
宮遠徵問花長老:“方才那個聲音響起時,花長老可有感覺到身上輕松多了?”
花長老點頭道:“形如桎梏盡去,從此天高海闊任遨游。”
花公子捧著那把代表羽宮的刀,疑惑地道:“怎么其他五把刀都沒事,就這把‘云織羽’壞了?”
鄭昭昭問明那把刀的名字,嘀咕道:“怎么又是羽宮……”
她將那塊報廢了的金屬地圖撿起來交給花長老:“日后不必再擔心會有人利用這個來引爆火山了。不過,那座火山什么時候會蘇醒,這個只能看天意。”】
觀影廳里的看客們也覺得羽宮的戲份稍微有點多了。
身份敵對害人上位的毒蛇繼夫人、逼死發妻包庇繼室的偏心執刃、持續資敵的漏斗小兒子,還有個被打壓過頭即將暴起弒父的倒霉養子……
他們一家四口承包了宮門二十年來最多的簍子。
可以預見也將承包宮門族人未來二十年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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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統計完畢,觀影原劇的十票,不看的四票,于是繼續觀影。這回我只挑幾個片段寫了,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寫浴池,這個真的太破廉恥了……要是真播出來了,按古代那種風氣,上官就不得不跟宮二綁定了。哦,對了,還有牛牛凍暈過去,云去救他那一幕。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原劇里明知身份還丟開身份的曖昧拉扯就夠噎人了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