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在她們這些無鋒殺手的眼里,他宮子羽就是這么一個可以被隨意哄騙、隨意玩弄的人嗎?
宮紫商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還抬手拍拍他的腦袋,隨便得好像在拍西瓜:“不,子羽弟弟,你說錯了。”
宮子羽精神一振,撣開她不禮貌的手,滿懷期待地盯著她。
宮紫商嘿嘿一笑,道:“你把‘看起來’三個字去掉,就對了。”
宮子羽氣得差點“哞”地一聲用腦袋把她的鼻子頂個鮮血長流。
【醫館里,宮子羽帶著金繁詢問中毒的新娘姜離離的情況,得知臉上也起了紅疹的云為衫留在女客院內沒來就醫,果然決定去女客院找她問話。
中途路過藥房,發現宮遠徵與藥房管事在里面低聲說話,不禁起疑。
他與宮遠徵言語交鋒一番,獲悉父兄中的毒是宮遠徵早年研發出來的送仙塵,雖沒在口舌上討到便宜,心里卻愈發懷疑宮遠徵就是給父兄下毒的兇手。
去往女客院的路上,經過河邊,發現有草編的河燈順流而下,他讓金繁撈起河燈后去上游查看,自己則朝下游追去。
他在下游攔下云為衫,打斗后將云為衫擒下,卻被早有準備的云為衫用眼淚和謊言打動。
為了安慰“不想留在宮門”、“懷念父親”的云為衫,宮子羽陪她在河邊一處幽靜地,聽她訴說“從前的生活”和“對家人的思念”。
送云為衫回女客院的路上,他詢問云為衫中毒的事,云為衫否認中毒,還將他的注意力引向了“提供藥膏”給她的上官淺。
宮子羽不疑有他,到女客院召集所有新娘在大堂問話。
此時,唯獨上官淺不在女客院中。】
觀眾席里,宮子羽全身僵直,雙眼發直,仿佛石化。
宮紫商壞心眼地用手肘拐拐他:“子羽弟弟,如何,你就說你好不好騙吧?”
宮尚角和長老們都一言難盡地望著他。
云為衫臨時編排的謊言真的沒有破綻嗎?
狗屁。
就算宮子羽沒有看過云家小姐的資料,也該知道云父的忌日不可能是那天——冬季海上風浪比其他三季都大,氣溫比陸地上更低。別說海商了,漁民都不會在這個時節駕船離開海岸線太遠。
而且誰會在主人家有喪事的時候,在人家家里祭奠亡父?
不懂規矩也該有點常識吧?
神經!
沙發區內,章雪鳴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宮遠徵忙問:“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眼睛疼?”
章雪鳴還沒回答,面色陰沉的宮喚羽先開口了:“可不是眼睛疼嗎?這才是頭七的第一日,父兄尸骨未寒,宮子羽就跟一個待選新娘大喇喇坐在河邊聊天。雖然運氣好沒人經過那里,但那附近林子里的暗哨也不少……
該說他不愧是宮鴻羽的親生兒子嗎?人沒了,對他們沒用處了,就不必理會了是吧?”
宮遠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十年前,我爹停靈七日,宮鴻羽一次都沒去徵宮露過面,角宮那里也是。我和尚角哥哥還是落葬那天才見到他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