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你,你這什么意思啊?我只是給你姐姐打個電話提醒她一下,不會被別人發現的吧?再說,你也不是沒看出來,你姐姐很敬佩她那個公公,誰知道南宮奎私下里是這么個玩意兒啊。這如果不告訴她,要是出了事……”
向媽媽愁眉不展,十分擔憂的說著。
向風卻不以為然道:“能出什么事啊?她公公出軌,和她有什么關系。她自已老公都管不好了,還要去摻和南宮奎的事兒?媽,你就聽我的,別跟著瞎摻和了,這事兒我姐不知道是最好的,如果知道了,破壞了她心目中南宮奎的形象,那痛苦的還是她。”
“可是可是,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告訴她,容易出事……我還是不放心……”
“媽,你就聽我的吧,連我姐現在都聽我的,覺得我說話有道理,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就相信我就完了,咱們趕緊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向風說完直接開車載著向媽媽離開。
與此同時——
南宮奎書房。
南宮月身上僅穿著一條單薄清涼的真絲吊帶裙,裙子腰身收緊,將她纖細的腰肢暴露無疑。
兩個人剛才在外面薔薇花叢里“奮戰”了一個多小時,南宮奎到底是年紀大了一些,此時坐在真皮沙發上,慵懶地抽著煙,閉目養神。
南宮月脖子、胸口的位置已經成為重災區,一枚枚青紫色的痕跡看起來有些滲人。
她兩只纖弱無骨的胳膊圈在南宮奎的脖子上,手背輕輕地撩著他的后頸皮膚。
南宮奎猛地睜開了眼睛,目光幽幽地盯著她,嘴里說著不符合他平日里形象的話:“還沒夠?找艸呢”
南宮月冷哼一聲:“你也太兇了,剛才弄的我很不舒服,現在也不哄哄我,還嚇唬我呢,哼……我今天幫了你這么大的忙呢。如果不是我在醫院即時給你打電話通風報信,向陽那個女人就要被爆肚子里懷了張鳴鶴的野種了。這可多虧了我……”
沒錯,今天南宮奎去醫院不是碰巧,而是南宮月通風報信。
南宮奎最注重的就是家族聲譽,肯定會哄騙向陽回家,再處置了張鳴鶴,張鳴鶴一死,就沒有人知道是她哄騙他下藥害人了。
“向陽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那個叫張鳴鶴的?”
南宮奎突然出聲,冷冽的眸子盯著南宮月,像是要將她看穿。
南宮月心里咯噔一下,佯裝鎮定道:“當然了,如果不是,張鳴鶴怎么會怕事情敗露給她下藥讓她流產啊,嘖,可憐我哥現在還被蒙在鼓里呢,要是知道自已被戴了綠帽子,可怎么辦啊?”
“行了,這件事你別管了,向陽那個賤人既然敢混淆南宮家的血脈,我自然不會放過她,有的是手段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悄無聲息消失!你哥難過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
“你想對向陽做什么?”
南宮月跨坐在他腿上,兩個人面對面的姿勢,身體相互碰撞,南宮奎像是觸電的開關一般,身上酥麻的很……
他的手死死勾著她的腰,不受控制俯身狠狠噙住了她嬌嫩的紅唇,大手更是順勢往裙子下擺鉆——
眼看著南宮月身上的裙子就要被撕碎,可就在這時,書房門口突然傳出一聲驚呼:“啊,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