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通城內,徐言匆匆趕到馬玉寧說的百味居,來到包間,馬玉寧正安靜地獨自喝著茶。
看到徐言過來,馬玉寧也給他倒了一杯。
徐言看她這么輕松自在,反而有些意外,“寧寧,到底什么情況?看你說的事情挺大,怎么這會兒又看著沒事人一樣。”
馬玉寧一揮手,水幕銀天出現在周圍,隔絕周圍的聲音和感知,這才說道,“我師父要見你。”
徐言動作頓了一下,小心地問,“咱們兩個的事情?”
馬玉寧搖搖頭,“不止。”
徐言疑惑,“還有什么?”
馬玉寧說道,“還有你比我更早進入生死境的事情。”
徐言嘆息一聲,“你都跟你師父說了?”
馬玉寧點點頭,“全都說了,包括咱們之間的一切。”看到徐言臉色有些難看,馬玉寧連忙補充,“只是跟我師父說了,沒有其他人。”
徐言對于馬玉寧的師父并不認識,少有的一些了解,還是從馬玉寧的嘴里。雖然馬玉寧言語之間對于師父的崇敬非常多,甚至是敬如父母。可是,徐言對她卻沒有什么感覺,畢竟方伯遠的事情,她的師父是知道的,卻并沒有幫上馬玉寧,而這是徐言對她無感,甚至帶有一絲反感的最重要原因。
看到徐言還是不爽的樣子,馬玉寧無奈起身,從身后抱住徐言,似撒嬌一般晃著徐言,嘴里還嬌聲說著,“好徐言,好哥哥,師父待我恩重如山,就算是為了我,你陪我去見見嘛,到時候無論發生什么,有氣你回來對我撒,千萬別跟我師父爭吵起來。畢竟她是我師父,如同父母。”
徐言無奈地嘆息一聲,心里又頗有些吃味,這是馬玉寧第一次這樣,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現在卻是為了她的師父而求自己,一時間,徐言竟有些吃醋嫉妒的感覺。只是,她都已經這樣了,徐言還能說什么,只能無奈地地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徐言忽然反手一抄,將馬玉寧橫抱起來。
馬玉寧驚呼一聲,馬上嬌叱一聲,“你干什么,放我下來,這里是飯店,不是家里。”
徐言卻蠻橫說道,“我不管!反正有水幕銀天,怕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