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啊,這過期的東西也讓人吃?”
說完兩人對陳子衿怒目而視,陳子衿只能尷尬地笑,嘴里嘟囔著自己又不知道。
“哎,幾位,咱們都贏得這么徹底了,反正接下來沒事,不如慶祝一下。”她眼睛骨碌骨碌轉著,繼續說,“如果你們沒意見,今天我掌勺!”
“行啊。”
“有何不可?”
見眾人很興奮地贊同,陳子衿直接去了廚房,片刻后房間內就傳來了叮叮當當的切菜聲。
楊俠苦笑著搖頭,心想這群家伙真是餓瘋了,先不說同意就同意,怎么連歌名都整出來了?
再說了,陳子衿那廚藝,不能說菜不好吃,但的確也不咋地。
趁著陳子衿做飯的工夫,徐磊從櫥子里拿出了一瓶好酒。
小金更是從背包里翻出一袋花生米,幾個大男人圍坐在一起,吃著喝著還興奮地討論著這次戰斗的種種。
人就是這樣,只要贏了,不管身處何種境遇,都能很開心。
楊俠幾個人就是這樣,越喝越興奮,越說也越興奮,三句話兩句都是關于這次戰斗。
“菜來嘍!”
二十分鐘后,熱菜陸續被端上來。
第一道菜是炒空心菜,楊俠嘗了一口,眼睛一亮:“嗯,不錯哦。”
“真的假的?”
嘴最刁的小金也吃一口,不禁夸贊了陳子衿一番。
眾人一邊喝酒一邊繼續吃,漸漸地話題從之前戰斗的種種,換成了接下來如何對付鷹醬。
很快好好的一桌酒席,硬是被他們變成了軍事研討會議。
其中每個人都發表了對目前形勢的看法,沒人注意到,他們每個人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紅暈。
鷹醬驅逐艦這邊,在飛鷹攻擊敵人失敗后,驅逐艦已經整整三個小時沒動一動了。
實際上,他們也不敢動。
因為沒有了底牌后,眾人已經意識到,主動權落入了敵人手中。
比如如果敵人這個時候偷偷靠近,用那門主炮給他們來一下,驅逐艦估計就會沉入海底。
這三個小時內,驅逐艦上很安靜,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在整艘船上蔓延。
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都在偷偷議論這件事情。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不過是一艘導彈艇,怎么能這么厲害?
辦公室內,副艦長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繼續看了看低頭沉默的艦長。
“艦長,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懊悔已經沒有用了。”
“懊悔?誰懊悔了?”艦長抬起頭來看他,眼神和神情很自然,“你懂什么,我這會是在思考怎么向上級交代。”
他站起來圍著副艦長轉了一圈,呼出一口氣,問他對此有什么意見。
副艦長也是一個明白人,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艦長難辭其咎,全體官兵也會受到牽連。
與其大家一起等著受懲罰,不如一起面對上級責問。畢竟有個詞怎么說的來著,法不責眾嘛。
“法不責眾?”艦長聽完眼睛徹底亮了,“對,可不是嘛,這是一個好主意。”
他踱了幾步,馬上命令副艦長將軍官們召集到會議室。
幾分鐘后,會議室內已經擠滿了人。
艦長很直接,將戰斗失敗最重要的是可能受到的懲罰說出,最后他語重心長地道:“諸位,話我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可以這么說,如今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大家都說說主意,用什么理由面對上級,最好免于被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