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尚不計較,就算她作為人證指控自己,他也能以曹芬患有精神疾病為由,控訴她的證詞不成立。
見還是不見?不見說明他怕了一個女生,見面又會是一個圈套。
“讓她先去見那個季家的人,讓他去處理,你知道該怎么做。”
電話被掛斷,季儒卿聽得一清二楚。
足夠了,只要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讓她混進去就好了。
離開了辦公室,范柒問道:“你真是季家人?”
“在我家住了這么久才發現?反應真是遲鈍。”季儒卿以為他早就看出來了。
“你老騙我,這么說你的眼睛不是假的?”范柒后知后覺。
“呵,吾可是擁有擊穿黑夜的光明之眼。”季儒卿捂住半邊眼睛。
“大佬~從今天起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
范柒一點也不覺得她中二,反而一臉崇拜。
金瞳為怨師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除了季家的血脈無人能登其境界。
“是么,有這個覺悟就好。”季儒卿摸摸他的頭,可惜她現在是個冒牌為怨師呢。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會有人帶他們去目的地。
接頭地點是一個很偏僻的位置,兩側有高大的墻體,沒有攝像頭。
一輛黑車停在他們面前,下來兩個壯漢拿著黑色頭套,上車之前要蒙上眼睛這是規矩。
季儒卿當然不同意,當他們準備動手時,季儒卿反手塞進他的嘴里,掐暈后扔車上。
她將另一個人扔在副駕駛:“開車。”
司機見狀不敢多言,他把人送到就夠了。
車子駛出市區,行至人跡罕至的山里,隨著天色暗淡,季儒卿遠遠能看見山上有幾處燈光。
上一個在山頂建別墅的還是季家古宅,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
季儒卿拽起一旁的大漢,猛扇了好幾個巴掌:“起來。”
“嗯?”大漢摸了摸紅腫的臉,他怎么睡著的?好像是被季儒卿打的。
“帶我們進去,快點。”季儒卿把他踹下去。
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大漢只能聽候發落。
這是一處私人獨墅,占地面積很大,坐落于山頂。
季儒卿向后望去,昌城地形一覽無余,風景很美,可她無心欣賞。
打開大門,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濃郁的香水味,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躍然于眼前。
季儒卿他們像是不速之客,打擾了他們好興致。
“這就是老鄭說的女學生?”其中一人指著范柒:“抬起頭來。”
范柒抬起頭,那人臉上的酒意浮現:“喲,這款我可沒見過,過來,讓我仔細看看。”
范柒朝季儒卿拼命擠眉弄眼,對方當作沒看見:“快去。”
“啊?”范柒愣住了,沒說還要陪酒啊。
分支一把拉過范柒,他一不留神,胸口被摸了一把。
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聽聲音是他的節操,嗚嗚嗚,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現在被猥瑣男給猥褻了。
“別碰我!”
“怎么這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