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回味了一下手感,還有點硬邦邦的。
范柒幾乎跳了起來,連忙去找季儒卿:“這是工傷!”
“安啦安啦,幫你報仇。”
現在就是拖延時間,季儒卿身上有定位器,她只要拖到援兵來就夠了,同時保證他們一個都不能走。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分支哼了一聲:“我他媽管你是誰,惹了我讓你在昌城待不下去。”
“不知道啊?不知道你他媽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季儒卿掀翻了他們面前的茶幾。
去他媽的理智,季儒卿將承諾過不動手的事拋之九霄云外。
而保證他們一個都走不掉的最好方法就是打暈,季儒卿率先從分支開刀。
她操起地上的紅酒瓶往他頭上招呼,酒瓶頓時四分五裂,他的頭冒出汩汩鮮血。
“剛才是哪只手摸的?這只?”季儒卿踩住他的手腕。
地面上一片狼藉,她撿起一把水果刀。
刀身穿過他的手掌嵌入地面,大理石紋路的瓷磚出現幾道裂痕,他的手掌被水果刀釘在地面。
“啊啊啊啊啊!!!”分支痛苦的趴倒在地。
他的手已經廢了,手掌被刀刺穿,手腕骨也被她踩碎。
季儒卿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欣賞自己的杰作。
血脈壓制之下,他無法反抗。
“操……”分支的嗓子啞了。
后面的話季儒卿沒聽清,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季儒卿拔出水果刀在手中打了個轉,在他傷口處加上一刀:“一個私生子也敢在我面前叫囂,你爹不管你我來管。”
噫,看著就好疼,范柒看他頭皮那塊血肉都翻出來了,季儒卿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最后一刀落在他的肩膀,季儒卿沒再將刀拔出來。
其他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刺激,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還有你們……”季儒卿話音剛落,警察破門而入。
幾個陪酒的年輕女人嚇得花容失色,分支失血過多倒地不起。
這支刑警隊是從江北省調過來的,李戈多次卡住他們,以函件不完善拒絕協同辦案。
看這樣子季鴻恩想先斬后奏,可是來的比她預算的還要快,其他幾個人的賬還沒算。
刑警隊長掏出相關證件:“走一趟吧,配合調查。”
“等等,這是昌城的案子,我們昌城警方有優先審理的權力。”李戈帶著昌城市公安局的人像是姍姍來遲。
“你說得對。”隊長脫下外套,露出肩上的橄欖枝加三花:“不好意思,外面有點冷。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江北省公安廳長,季楓年。”
季儒卿明顯的看到李戈的身體抖了抖,蠢貨,從被叫去約談時就應該收斂點。
“我們愿意……配合調查。”李戈的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路過他身邊時,季儒卿將手中的血跡拍在他的肩頭。
“別小瞧任何一個人,loser。”
山頂的風仍在呼嘯,季儒卿迎著風聲,望著天空的太陽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燃起的萬家燈火。
季儒卿正準備坐上后面的警車,卻被季楓年攔住:“季小姐,坐我這輛吧。”
他認識自己嗎?看樣子應該是華北那邊的人,季儒卿沒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