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呢,”季離亭有意無意瞟向季楓年:“女人嘛,在外有幾根野草很正常,我、不、生、氣。”
季儒卿立馬解釋他倆的關系:“我跟他沒什么,就是朋友,你不喜歡我以后再也不和他有來往了。”
“真的?”
“千真萬確。”
“哼,”季離亭雙手抱臂:“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季儒卿一籌莫展:“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很簡單,”季離亭稍稍欠身,勾起她的下巴:“給我一個名分。”
“當然,你才是我的正宮,唐聞舒、范柒、薛鳴宴和驚蟄來了都得靠邊站。”季儒卿爽快答應,將他攬在自己懷里。
盡管他們的身高差讓季離亭彎著腰,也不妨礙他將頭靠在季儒卿肩上。
“討厭。”季離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天不遂人愿,季儒卿在后面和季楓年聊的正開心。
后面兩人沒人在意他,一人一語有來有回。
“我給你推薦的書看了嗎?”
“看了一點,挺好看的。”
“是不是覺得很像我們倆。”
“是有點,巧合吧,世界上哪有一模一樣的事。”
“這未免也太巧了點,還偏偏就讓我看到了。”
“緣分讓你們相遇盛世以內。”季儒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小說就別糾結現實可能性了,不然漏洞百出。”
眼見前方五十米處到了華西家的大門,季離亭還是沒等到季儒卿的道歉,她倒是和季楓年聊的熱火朝天。
她平時不是最細膩了嗎,現在感應失靈了嗎?看不出來他生氣了嗎?
季楓年在保安面前晃了晃,朝他做個鬼臉,對方毫無反應。
嚯,真神奇,季楓年轉念一想:“不會有人利用法術做些違法亂紀的事吧?”
符術不能對普通人使用,季儒卿現在就是那個違法亂紀份子:“放心,有專門的組織會追查不法分子。”
管他的呢,季儒卿又不是為怨師,查不到她身上。
“咳咳。”季離亭干咳一聲,一路上他都沒說話,季儒卿現在該有點表示之類的動作了吧。
季儒卿沒將心思放在他身上,她的注意力在大堂中央花圈簇擁下的黑木棺材。
“那個,誰去看看?”季儒卿不去,好歹死者為大,萬一棺材里真的有人她不就以下犯上了么。
“怎么看,開棺驗尸啊?都用釘子釘死了。”季楓年也不去,季儒卿讓他相信鬼怪之說,萬一華西主家真的在里面以后做夢找他索命怎么辦。
而且要是被他爸知道了,說不定就和華西主家躺一塊了。
“用透視符,貼在上面能看見里面情況。”季儒卿也不去季楓年也不去還有誰去。
“咳咳。”季離亭雙手插兜,站在他們旁邊許久無人在意。
“正好,你合適。”季儒卿怎么忘了這號人,就算他把棺材砸了也有人夸他力氣大。
“有事就找我,沒事理都不理我一下,你太過分了吧?”季離亭壓抑了一路的情緒在這刻爆發。
季儒卿一頭霧水:“你自己走在最前面,我以為你急著去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