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弄完了嗎?”季儒卿繞開小水洼。
“快了快了,我擦完就好了。”范柒用勞動忘記剛才看到的東西,防止他按耐不住想一探究竟。
“弄完了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季儒卿去忙別的了。
另一邊。
季離亭集結季鴻恩與唐聞舒召開重大會議,在會議上指出該如何給季儒卿留下一個難忘的生日,并對此次會議作出重要指導方針。
參會人之一的季鴻恩表示不知道,她對于生日并不看重,一般聚在一起吃頓飯完事。
參會人之二的唐聞舒并不想來,他本以為季離亭有高見,沒想到俗不可耐。
而且嘛,他們倆交換眼神,在推卸責任由誰先開口告訴他一個慘痛的事實。
“有話直說。”季離亭見他倆的眼神能搓出火花。
算了,尊老吧,唐聞舒開口:“阿卿說她二十一號那天去尚城,和我們報備過了行程,沒和你說嗎?”他明知故問。
“什么?!和誰去?不會是那個姓范的吧?”
“不是,和她同學。”
“男生女生?”
嘶,唐聞舒有些想不起來了:“好像是男生吧,當然有可能我記錯了。”
他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季鴻恩一臉看破不說破的表情。
“誰啊?誰啊?誰啊?”季離亭三連問,企圖喚醒他的記憶。
“我不認識。”唐聞舒瞎說的。
“可惡啊,兩個人過生日有什么意思,人多才好玩。”季離亭已經不知道從哪開始生氣了,是從她不向自己打報告還是背著他偷偷過生日?
“她也不是去過生日的。”唐聞舒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她去干什么?”
“你去問她。”
“她不會告訴我。”
噢,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可惜呢,唐聞舒也不會告訴他:“我不知道。”
季離亭索性向看戲的季鴻恩投去三分威脅三分審視四分強硬的眼神,他不說的話今天別想走出這扇門。
唐聞舒可以不給他面子,季鴻恩迫于淫威之下低頭:“她去砸場子。”
他繼續用火熱的目光灼燒季鴻恩,示意他把話說全,不要說一半留一半。
“那人和她有過節,二十一號那人要過生日,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她不舒服也不會讓那人舒服。”季鴻恩要說的就這么多了。
“太過分了,居然不叫我。”季離亭一拍桌子,看熱鬧怎么能少的了他。
“你能干什么?在一旁加油打氣?”唐聞舒給他一個善意的提醒:“勸你最好別摻和這件事,小心連你一起收拾了。”
呵,唐聞舒的話第一不能信,第二不能聽,肯定是為了防止他接近季儒卿的手段。
不讓他去?他偏要去。
一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