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第一,他爸的臉上永遠沒有喜色,他能在宴席上裝出好父親的形象,也能在回家之后一言不合翻臉。
“關我屁事,凡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攤上你這么個陰暗潮濕男我都沒說丟臉。”季儒卿環顧四周,畢竟在學校還是收斂一點,“搶?分明就是我的東西,實至名歸懂不懂。要不是我晚來一個月,你以為輪得到你?”
“你消失就好了,最好和我那哥哥一起消失。”說完他身子向后傾斜,從樓梯上摔下去,直至地面。
操蛋,季儒卿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這心機男真是拼命。
最好的方法是和唐尋一起躺地上,老師一來就分不清是誰推了誰。
奈何錯過了最佳時機,校長和季鴻恩以及一堆不認識的老師正好路過,未免太巧了點。
季儒卿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審視著唐尋,他倒在地上,不忘護住頭。
不知道校長如何跟季鴻恩解釋這驚心動魄的場面,只知道他若是圓不過去,助學金要拜拜咯。
“沒事,同學之間難免會有磕磕絆絆,對吧。”季鴻恩主動扶起唐尋,“下次注意點,別在樓梯口玩。”
“不是,是她,她把我推下來的……”唐尋極力為自己找借口。
“是嗎?”他又看向季儒卿,“回去我可得好好和她爺爺說說,讓他管管,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唐尋猛地看向季儒卿,對方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那里看戲,或許她知道這些小把戲對她構不成影響。
對方多次給他臺階視而不見,他繼續糾纏下去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是,是我不注意。”唐尋掙扎無果后站起身。
季儒卿巋然不動,當人群散后,她才緩緩走下樓梯:“看來你爸和王語涵他爸也沒到無話不說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唐尋摔得不輕,倒是和季儒卿的肘擊相比算輕了。
“字面意思。”季儒卿慢悠悠走人。
就算她來自分支,季鴻恩也不為外人責怪她。
回到家里,季布清爺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在學校犯事了?”
“我還沒問你呢,沒事跑我學校干什么?”季儒卿把書包扔他身上。
季鴻恩接過她的偷襲:“阿舒和我說了,他便宜老弟和你一個班,然后他便宜老爹又請你們吃飯,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說?”心里藏不住事的年紀嗎?還是季儒卿太能藏了。
“這很好啊,他以前什么都不說的,像個人機,除了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根本沒有多余的交流。”季鴻恩學的有模有樣,還得感謝她把唐聞舒罵醒。
“所以和你來學校有什么關系?”
“聽說你藝術節要表演,我找個理由來捧場。”
“誰說的?”
“吳姐,她說你準備了一條裙子藝術節用。”
到底是吳阿姨說一半還是他聽一半,季儒卿偏向于后者:“那條裙子是給小姚準備的,我負責藝術節后勤工作。”
季儒卿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打了個季鴻恩猝不及防:“我特意為你搭建的舞臺,設備都是從外地運過來的,中控團隊有著承辦大型演唱會甚至春晚的經驗,咱真不考慮上一個?”
原來不是孔雀開屏是他人傻錢多,季儒卿就不趟這渾水了:“節目都敲定好了,我上哪變個節目出來。”
“那我拆了。”
“不行,給小姚用。”
季儒卿為了不讓他留遺憾,把預留給校長的c位讓給他,校長知道了還會夸她上道。
“我需要這c位?我要是想,坐臺上看都行。”
“是是是,你能耐,你坐校長頭上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