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回去商量。”
在家里等待季儒卿的是遠道而來的不速之客,他們自稱是季家的人,要把季儒卿帶回去。
他們說的話也很難聽,帶回去對她進行審判。
誰審判誰還不一定呢,唐聞舒拒絕了他們無理的要求,這是為了他們好。
“外姓人沒有插手季家事務的權利。”男人不由分說要把季儒卿帶走。
“去哪?”季儒卿問道。
“回季家古宅。”
“去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
“我不去。”
男人搬出背后的人:“這是家主的命令。”
什么東西?季儒卿不認識:“和我有什么關系。”
“大膽,竟敢對家主不敬。”
“我罵他了嗎?”
季儒卿只覺得季家的人都很莫名其妙,而且愛自說自話,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當然她除外。
“你必須去。”男人開始羅列她的罪責,“在校期間打人,參加競賽與人發生爭執,現如今又在ktv惡意傷人。”
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那群人和他告狀了?季儒卿很痛快承認這些事實:“所以呢?你要給我頒獎嗎?”
“簡直冥頑不靈。”男人氣的胸脯一鼓一鼓,像池塘里的蛤蟆。
李伯好歹跟在季鴻恩身邊多年,季家的規矩他多多少少懂點:“少主,還是去吧,鬧下去季老先生難堪。”
他能有什么難堪的?天天待在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季儒卿自從上了高中就是半散養狀態。
“無所謂,反正我沒做錯,愛怎么說怎么說。”只是苦了季儒卿,這兩天啥也沒干光兩頭跑了。
男人只帶走了季儒卿,按照他的說法,只有季儒卿有資格進古宅。
吳阿姨剛做好午飯,發現人又不見了:“怎么回事啊?飯也不吃嗎?”
唐聞舒看著窗外山雨欲來的天色:“希望不要有麻煩。”
季儒卿和他顛簸了一路,從飛機上下來后有人來接他們,隨后往銜遠山的方向疾馳。
她坐在車上無動于衷,路過昌大時她眼睛亮了亮,只是一瞬,她看見了校門口的四個大字。
隨后她眸光又黯淡下來,整個人窩成一團。
前面的男人還在提醒她見到家主后的注意事項,蒼蠅似的嗡嗡作響,吵的她心煩意亂。
“閉嘴。”季儒卿不耐煩打斷他。
“你!朽木不可雕也。”男人自從見到她之后快被氣出結節。
山腰是離亭書院,再往上到了季家古宅,季儒卿極不情愿被推搡著往前走。
“別碰我。”這人好沒禮貌,季儒卿最討厭陌生人碰她。
“走快點,全都在等你一個人。”男人恨不得扛起季儒卿跑過去。
“我又沒讓他們等我。”季儒卿皺眉,怎么,還要開家庭會議批斗她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