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可如何是好?”范拾壹即使有靈力補充,也不能守著這一成不變的局面。
“我……”鐘述眠也不知如何是好。
“年輕人,本座完全看不到你的劍意。”
她們耳邊響起一道聲音,澄澈而空靈,虛無而飄渺,看不見它的來源。
“請問閣下是?”鐘述眠大聲問道。
“贏者才有權利知曉。”聲音嘆息,為她們指點迷津,“本座問你們,為何出現在這里?”
“誤打誤撞而來,無意沖撞了此地封印。”
“你們現在想做什么?”
“想要離開。”
“那為何出不去?”
好生奇怪的人,她看不見局勢嗎?這伙劍把她們團團圍住插翅難逃,除非橫著才能出去。
“還請閣下直言,我們沒有時間了。”鐘述眠道。
聲音遲疑了一下,在猶豫著什么:“罷了,前人的經驗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既然你說你想出去,可為何你的劍中卻沒有這般意味呢?這世上有人修劍、有人修刀、有人修槍,同樣有人學符,有人煉丹。你選擇傍身的家伙便是你的同伴,你既然做不到與你同伴齊心,又何來并肩作戰一說?”
“你不過是將手中劍作為稱手的兵器而已,真正做到了相信它嗎,你捫心自問。”
對啊,鐘述眠口口聲聲說著要相信自己手中的劍,到關鍵時刻又忘本。人劍合一的地步她始終在門口徘徊,覺著這把劍遲早會被換掉,和它磨合的差不多便夠了。
“多謝閣下指點。”鐘述眠將手中的劍握緊幾分。
“這些東西是那魔尊留下的余孽,造化看你們自己了。”聲音說完消失不見。
魔尊?鐘述眠和范拾壹對視一眼,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加上那聲音自稱本座,千百年來敢自稱的只有一人。
“看來我們還真是撿到寶了。”鐘述眠笑笑。
“這可比外頭那些人搶奪的功法寶物珍貴多了。”范拾壹換了個陣法,“從現在起,無論身處于何處,我們都將是上位。我不打算落荒而逃,我要把它們統統打趴下堂堂正正走出去。”
“明白,我也正有此意。”鐘述眠手中的劍劃過地面,在空中挽出劍花,直指玄鐵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