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常駐的支桿掛子就有十個,這還不算門房換班巡夜的人。而且,我都盯了好幾天了,也沒看見白寶臣下午在陽臺上坐著。”
“這……道哥,我總不能瞎說吧。”
“你六叔的榮家飯,練得咋樣?能不能趕上他?”
江小道臉色頓時一僵。
“有點兒意思,呵呵,有點兒意思!老七,我可能得再聯系一下蘇家了。”
“那你就問唄!”
“當初,我跟二哥去投奔白家,他在白國屏面前,曾經說過一句話。大致意思是……他在你身后安了一把還沒開刃的刀。”
“又沒讓你現在去干活!”
“進!”江小道喊了一聲。
“海叔,有件事兒,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大哥,情況跟二哥說的不一樣啊!”
在第三次踩點的時候,白家有了反應!
江城海心道,那就已經是大半年以前的事了。
孫成墨應聲回答:“基本已經確定了,錫良總督會在月底離開奉天,趙將軍還不確定啥時候回來接任,但現在官場上到處都有傳聞,說南邊鬧得越來越厲害,朝廷怕關外亂套,趙將軍最快一個月到奉天,最慢入秋以后。”
“站住!”江城海厲聲喝止。
宮保南見狀,也立馬打了個哈欠,一邊趿拉著鞋,一邊往外屋地走:“大哥,你也早點歇著,我先回去了嗷!”
新官到任之前,地方商會聯合商戶議事決策,這也是慣例了,算不得什么新聞。
江小道把擦拭好的槍管擺在炕桌上,江城海則是將其重新組裝起來。
趙國硯回憶了一下,說:“大概就在那次夜襲之前不久。”
老二李添威買好了火車票,老六關偉備好了寶馬,復仇計劃,只等大哥一聲令下。
“不是,大哥,我也忙一晚上了,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嗯?咋了?”
“嗯,記住就好,有備無患!”
“沒開刃的刀?這是啥意思?”
“老七,白家那邊的情況咋樣了?”
“你——”江城海抬頭瞄了一眼兒子,“被你幾個叔叔夾磨了五六年,到底練咋樣了,能不能獨挑大梁啊?”
“嗯?”江城海察覺出異樣,便立馬停下手頭上的活兒,“說!”
上次夜襲,就因為蘇家背信,沒有告知他們,而是直接跟周云甫聯手,導致老四金孝義遇難,再找他們,實在說不過去。
兩人神色輕松,手里明明拿的是殺人的利器,卻仿佛是坐在炕上摘菜一般。
江城海冷笑一聲:“你藏起來,效果更好!”
趙國硯搖了搖頭:“這倒沒有,海叔你應該知道,二哥平時話很少。”
“有個事兒,我一直沒問過你。”
說話間,忽然有人敲響房門。
江小道聽了直皺眉:“韓策手底下的人辦事兒,能靠得住嗎?”
“小道,懂點規矩,按照我說得做就行了!”
江城海并沒有解釋太多,但心里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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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