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死?”江連橫突然應聲重復了一遍。
眾人不禁詫異,這最沒譜的主意,竟然得到了道哥的回應。
要不,找個道士做法?
幾人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明說出來揶揄道哥。
江連橫卻一本正經的問:“什么人會被雷劈死?”
眾人莫名其妙,低聲嘟囔著說:“那……大概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兒的人吧。”
老話總是這么說,可誰也沒真正看見有人被雷劈死。
“對!虧心,虧心就對了。”
江連橫當即豁然開朗,連聲說道:“喬啟民這人有什么毛病?國硯說過,闖虎也說過,就是有點神神叨叨,去教堂做禮拜,寺廟也去,道觀也去,沒事兒還要去善堂,天天晚上頭睡覺以前,還得給列祖列宗問安。”
眾人眼前一亮,若有所悟。
王正南最是感同身受。
畢竟,他曾在老爺閣,親眼見過那些煙鬼藥渣子是什么德性。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喬二爺想必也見過那番場景。
世家大族的身份,祖宗先輩的名聲,仿佛一座大山,死死地壓在喬二爺的身上。
巨額的利潤,又使其無法收手作罷。
久而久之,便自然而然地假托鬼神,用以自我安慰、自我麻痹,正像那走在山路上,頻頻回首過客,越陷越深,終于陷入迷途。
越是看重的東西,就越會成為其弱點。
說到此處,眾人也明白了三分。
“要是讓這個喬二,自己陷進去,神神叨叨地瘋了……”李正西自顧自地嘟囔道,“這樣的話,再要動手就方便很多了。”
坐在旁邊的闖虎,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致。
這可比花前月下、采風偷月來得刺激,當下便習慣性地伸手往懷里摸,結果卻落了個空,目光便可憐巴巴地落在西風手邊的茶桌,那個被撕爛的記事本的封皮上。
可問題是,這要如何操作,并且能順利鏟掉喬二爺?
“這你們得問他了。”江連橫終于喜笑顏開,目光落在劉雁聲身上,卻道,“雁聲,你根兒上是江相派,‘金’點的生意,不知道怎么做局?”
劉雁聲聞聽此言,當即開悟。
畢竟,他是徹頭徹尾的門里人,江相派四絕:英耀、扎飛、軍馬、阿寶四篇,早已背得滾瓜爛熟。
“道哥,要做扎飛局?”
江連橫點點頭,旋即起身說道:“我要他的錢,還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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