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兒?”眾人眼前一亮。
“她們說老爺們兒都不懂羅曼蒂克!”
聞聽此言,三人面色鐵青,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了片刻。
闖虎干笑兩聲,撓了撓頭,略顯尷尬道:“呃這個好像沒啥用哈?哦對對對,我想起來一件事,她們四個家的老爺們兒,好像是同事,所以一直都在抱怨。”
“都是吃白相飯的?”江連橫問。
話說回來,直到現在,他也沒徹底搞清楚白相飯到底算是個什么行當。
闖虎不敢叫準,只是含糊地回道:“應該是吧。”
“她們都在抱怨什么?”江連橫追問。
闖虎便夾起嗓子,拿腔拿調,矯揉造作地模仿起來。
“哎呀,梅姐,姐夫今晚還回來不啦?講他干什么,打牌打牌!哦喲,阿拉就是守活寡的命!誰說不是呢,我都已經好久沒那個嘞!他要是敢在外頭養小的,我就給他戴綠帽子!”
闖虎還是老毛病,說著說著,就開始往下三路去。
然而,在這些零敲碎打的閑話中,江連橫還是敏銳地覺察出了異樣。
“咱們那晚走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也就是說,她們四個的老爺們兒,不光是同樣的工作,而且那晚都不在家?”
“他們是給三大亨干活兒的打手?”
趙國硯和李正西立刻反應過來。
闖虎一愣,猶疑了片刻,卻說:“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是從啥時候認定咱們的啊?”
趙國硯當即站起身:“不管他們是啥時候認定的,總之這個二房東很有嫌疑,那個梅先生長啥樣兒?”
“小分頭,油光锃亮;白西裝,一塵不染。”闖虎介紹道,“反正看起來就像是個小白臉。”
趙國硯點了點頭:“你們告訴我,那老城廂公寓在哪,幾樓,我派人過去盯著點,等那個小白臉一露頭,抓起來問問就清楚了。”
闖虎正要開口,卻被江連橫打了個岔。
“梅先生不經常回家,找他還不如直接去法租界。”
江連橫把趙國硯喚道身邊,低聲囑咐道:“國硯,你不只是要找這一個人,至少還要再找兩個人。”
“東家,還有誰?”
“咱們現在還不能太聲張,你得給我找個辦事兒最穩當、干活兒最利索的人,去趟十六鋪,你帶另一撥人,先去老城廂,再去大世界。那邊有個叫李在淳的高麗棒子,你可以信他。”
旋即,江連橫低聲密語幾句,吩咐種種安排。
趙國硯聽罷,低聲又問:“東家,那斧頭幫還用派人盯著么?”
“盯,斧頭幫有任何動作,隨時過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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