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安,陳默群的事他一個人扛,我不會搞牽連,但你能不能給我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
王世安小心翼翼的回答:“卑職……一定盡心盡力,萬死不辭。”
“給你一個機會!”
戴處長將一份檔案扔在桌上,道:“‘玄武巖’,是共黨打入我處的一名高級間諜!而他真正的身份是我處的高級潛伏特工!他于昨日被共黨喚醒——這是他的資料,人我交給你,四個月!四個月要是見不到成績,你自己給自己想一個體面點的結果吧!”
差點絕望的王世安聞言變得狂喜起來。
處座手里居然有一枚這么粗的釘子!
“報告處座!卑職愿為處座效死,肝腦涂地在所不惜!”這一次王世安的表態異常的堅決。
但戴處長卻擺擺手:
“我不要聽我聽的,我要看成績——好了,你下去吧。”
王世安強壓著激動,畢恭畢敬的退出了辦公室。
望著退出的王世安,戴處長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是戴處長的馭下之道,希望王世安,能給他大大的驚喜。
秘書這時候進來,低聲說道:“處座,張組長來了。”
“讓他進來。”
張安平得到秘書的允許進來的時候,就迎上了表舅似笑非笑的眼神。
張安平頓時泄氣,無精打采的道:
“表舅,你該不會是跑來看我笑話的吧?”
“你說呢?”
張安平悶悶的坐到了沙發上,沮喪道:“讓你失望了。”
“這點打擊就受不了了?”表舅收起笑意,嚴肅的看著張安平:“干這一行,失敗才是家常便飯,如果都像你這樣失敗一次就丟了戰意,那還怎么辦?”
<divclass="contentadv">“你說的好聽。被橫插一杠子的又不是你。”張安平怨憤的道:“我就不明白了,干嘛一定非要搶我的活計?退一萬步講,搶我認了,好歹當回事啊!”
“為了搶功,連基本的行動風險都可以不考慮!為什么?十幾條人命,就這么白搭進去?”
張安平的憤怒附和一個年輕人遇到這種事的心情,表舅也能理解——自家的外甥在國外,終究只學會了對敵人臟,卻沒想到其實對自己人,手段需要更臟才對。
但他也不打算明說,因為有的感悟,是需要自己慢慢體會,別人教沒用!
“行了,別抱怨了,這次的事做的非常好,我記特別組頭功!”
張安平搖搖頭:“表舅,功勞不功勞的就那么回事,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人我都要帶走了,你還有什么不舒服的?”
“那是他咎由自取!”張安平恨恨的回了一句。
戴處長笑出聲,隨即道:“看你小子這么垂頭喪氣,我這個當舅舅的得想個轍慰問你一番嘍。”
張安平聞言還是一副疲懶模樣。
戴處長知道自家外甥在豎起耳朵聽,倒是沒責怪,而是說:
“我手里有兩條線索,第一條應該和潛伏在上海區——恩,上海站的臥底有關,第二條呢,是和一個同情共黨的富豪有關,你要不要聽?”
“聽!”張安平瞬間來了精神。
“聽哪一條?”表舅笑看著張安平。
“小孩才做選擇題!成年人當然是都要!表舅,別吊胃口了,說來聽聽!你上次甩我的子彈生產線情報,我到現在也只查到了一丁點點眉目,說不準你的這兩條線索能讓我另有收獲呢!”
看張安平興致滿滿,表舅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