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吧。”
刑訊室內的幾名特務趕緊離開,只留下張安平和左秋明。
左秋明看了眼“老師”,目光清澈,沒有一絲的恐懼和祈求。
“有什么要交代的嗎?”張安平看著左秋明。
左秋明很慘,渾身都是血痂,已然看不出昔日的模樣。
面對“老師”的詢問,他搖搖頭。
張安平看著他,道:
“后悔嗎?”
左秋明還是搖頭。
張安平笑了起來,聲音很輕,不是那種氣極的笑,左秋明說不上來,但只感覺這笑很暖和。
一顆藥丸突然被張安平塞進了他的口中。
張安平捂住左秋明的口,低語:
“吞下去。”
左秋明以為是毒藥,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張安平俯身,在左秋明耳邊低語:
“睡個好覺。”
“我的……同志。”
同志?
左秋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安平。
但張安平卻緩緩的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左秋明的心臟。
砰
槍響。
但在槍響前,槍口卻略微移動了幾分。
疼痛襲來,左秋明掙扎著望向狹小的窗戶,留戀的看了眼外面的世界。
黑暗襲來,慢慢吞沒了他的意識。
……
林楠笙駐足在西溪小學內。
他聽到了槍聲。
這一刻,他意識到了什么,凝望著不遠處的刑訊室,久久未語,只有雙目變得通紅。
兩個小時后,一口棺材低調的從西溪小學運了出去,不少學員看著運出去的棺材,神色……傷悲。
朱怡貞凝望著不遠處的辦公樓。
她以為那個人會成為自己的同志,但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這般兇狠的魔鬼。
“是魔鬼,都該下地獄。”
仇恨的種子,在她的心里發芽。
……
夾著教材的徐天,在無人注意的角落,目送著那輛拉著棺材離開的馬車。
他暈血。
但他卻悄然多次經過了刑訊室。
他不止一次的透過狹小的窗戶,看向了里面那個身影。
他想:
這……就是共產黨嗎?
……
夜晚。
一男一女兩個人,來到了墳地,悄然挖開了白日里剛剛堆起的墳墓。
打開棺材,露出了里面的“尸體”。
男子小心翼翼將“尸體”從棺材里抱了出來,又從車里抱出另一具尸體,將其放入了棺材,然后忙忙碌碌的將墳土重新填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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