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里一直看著。”
“老師也在?”
“對。”
“所以……你們是故意支開了平次?”南田洋子的神情不由一黯。
她能在女人是附屬物的日本軍界執掌特高課,自然不是蠢人。
<divclass="contentadv">“是的。”
南田洋子聞言道:“這么迫不及待么?”
木內影佐鞠躬:“抱歉,還請洋子小姐理解。”
面對木內影佐的鞠躬,南田洋子道:
“我以前總覺得大日本是非常有禮儀的,但現在,我卻突然厭惡了。”
“洋子小姐,時間不早了。”
“是啊,時間不早了。”南田洋子呢喃,她本想問你們難道對我手里的情報網不感興趣嗎,但看著木內影佐的那張臉,她卻止住了要說的沖動。
“我想見見老師。”
“藤田機關長說他畢竟是你老師,不忍心。”
這是拒絕了?
南田洋子聞言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的肆無忌憚。
許久,笑聲戛然而止,她道:“告訴平次,我其實……不怎么喜歡他,只是寂寞想找個人罷了。”
說完,不等木內影佐答復,她便突然向外狂奔起來。
看著南田洋子逃跑的身影,木內影佐有幾秒的遲疑,但遲疑很快就被權力的渴望驅散。
“開槍!”
砰砰砰砰
槍聲大作。
奔行中的南田洋子突然的倒地,大口大口的血從嘴里不斷的噴出。
意識模糊之際,她費盡氣力的呢喃:
“平……平……”
腦袋伏地,意識徹底的永墜地獄。
店鋪內,藤田芳政遙看著距離他只有兩百米不到的尸體,淚花突然出現在了眼角。
許忠義被嚇壞了。
一手策劃了南田洋子之死的藤田芳政,居然這時候掛起了眼淚。
這眼淚好兇殘!
【扒皮啊扒皮,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弄死這老小子!這老小子太兇殘了!】
……
南田洋子死了。
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她是在畏罪逃跑后被殺的。
身在新亞飯店的岡本平次知道了這條消息后,默默地離開了新亞飯店,為之后的半個月,岡本平次,仿佛在上海消失了一般。
當他再度開始出現后,不近女色的岡本之名,便在上海的日本人中流傳了起來。
上海日本海軍醫院。
躺在病床上宛如妖怪的川島芳子在聽到南田洋子的死訊后,發出了難聽而又尖銳的笑聲。
笑聲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再也笑不出來了才作罷。
“洋子啊洋子,你沒想到你會落到這一步吧?”
“哈哈哈,你真是活該!”
“你真是咎由自取!”
“你死的真好!”
……
不近女色的岡本之名還沒有流傳的時候,錢大姐的家里,迎來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客人。
姜思安!
錢大姐看著眼前這個帶著明顯哀意的同志,輕聲說道:
“姜思安同志,你能來,我很意外。”
姜思安長吸一口氣,道:“首長,我需要將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對您進行具體的匯報。”
非常清楚姜思安工作的錢大姐,示意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