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洗清了嫌疑,你可能會審查他!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正常,張安平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自己盯梢被發現,正常!
“我從家里到特務委員會,應該不會超過半個小時——準確說,不會超過六點,按照門衛的登記習慣,差幾分的話肯定會寫六點整,這應該能在登記簿上查到!”
但此時張安平已經走開了。
打臉,確實打臉!
他干笑道:“賢侄,這一次是例行甄別,還請賢侄你……”
“老徐啊老徐,希望你這一次別哭啊!”
他之所以懷疑是張安平,也是根據這個時間推斷的——在完美的理論基礎上,張安平恰好滿足。
“假模假樣!”
“惡心!”
等以后能表明身份了,一定要摁著明樓揍一頓!
“我進去就喊的明誠和汪曼春,他們出發應該是六點半左右。”
張安平做出感激狀。
“放心吧,張夫人暫時就住在我隔壁,由你的人照看,不會有事的。”劉侍從官看了眼張安平,意味深長道:
“你是領袖親口稱贊的黨國虎賁,兩次冒險搭救領袖,沒有人可以冤枉到你!”
張安平當時是很不理解的,姓徐的只要腦子沒進水,就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抓自己!
侍從官暗暗吐槽,這叫遲鈍么?
徐處長卻備受打擊,特么的,被張安平養成豬的特務委員會,居然把第二次剛剛組建的上海室一鍋端了!
張安平說的對,投降的共黨分子,真的是不能重用啊!!
“不用押,我自己走——還有我老婆,也帶走,記得也用刑逼供。女人……最容易屈打成招!”張安平森然的說道:
“上次動刑的六個人,我廢了他們以后,在淞滬會戰的時候一個個都解決了,希望你們……也能向他們學習!”
這一次的事,錢大姐處理的如此完美,自己完全可以讓黨務處哭著回去了!
他將自己臨摹的紙條從身上掏出來把玩起來,待會兒得當著姓徐的面燒掉……
“現在只剩下你和徐處長,徐處長也自請審查了——你如果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劉侍從官看著張安平被押送去后院的背影,道:
“徐處長,我想知道一件事:他說的是真的嗎?”
張安平嘴角抽了抽,隨即露出一臉的笑意,輕松愜意的下車,為老婆打開車門,又不動聲色的喊道:“人呢?過來接東西!”
徐處長聞言嘴角直抽。
這廝打人打臉、罵人揭短的行為太可恨了!
“上海室前年抓過他……”
他心里嘀咕:侍從官在,這假紙條看樣子是不能燒了,再等等!
“徐處長,張區長是否通共還未可知,現在關于柴房不適合吧?”
“而根據調查,最早的大約在一個小時前完成了撤離!”
往死坑我?!
一名從未見過的下人從門里鉆了出來,一邊喚少爺少奶奶,一邊將后備箱的行李拿了出來。
“而事實上,這個過程根本不能全部依靠電話!”
張安平朝侍從官致歉道:“讓劉侍從官看笑話了,不是我不講道理,實在是他太過分了!”
“這……”張安平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劉侍從官,您應該知道,我是特務委員會的副主任吧?’
鄭耀先自然收到了,翻譯出來后心里卻懵了。
“問出什么了嗎?”
他本想先聲奪人,然后好言相勸,讓張安平配合,可誰想到鬧成了這樣啊!
“張區長,根據徐處長的講述,關于共黨成員的信息,只有你、他和他的一位隨從知情。”劉侍從官直接開問:
“經過確認,他的那位隨從一直緊跟著他,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可以排除泄密的可能!”
“操你大爺!少他媽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
張安平怒道:“我不是共黨,那我老婆是共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