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說道:
“劉侍從官,是我糊涂,是我糊涂,來人,帶張夫人去別處休息。”
“知道。”劉侍從官面無表情,心里是卻暗暗佩服張安平的膽氣——特務處上海區特二區的區長,跑偽政權的特務大本營當老大,這操作他做夢也想不到!
“因為特務委員會是我們的敵人,我自然要好好的‘培養’他們,做事效率方面,所以就比較的……遲鈍。”
劉侍從官不置可否,道:“這件事暫時略過,我會查證的——繼續說。”
“太可恨!太可恨了!”
“最晚的,也在抓捕前10分鐘左右完成了撤離。”
“在下思慮不周,還是劉侍從官考慮的周到!”
張安平聞言意動,馬上激動道:“劉侍從官,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我需要解釋的地方!”
“最最保守的估計,也得是超過半個小時!”
“三次!足足三次了!”
“那這么說,對他夫人動刑也是真的?”
“下賤!”
張安平聞言,收起了滿臉的滿不在乎,沉默了下后,說道:“劉侍從官,我應該見過您——我相信您的身份,有疑問您可以提,我配合解答。”
張安平瞥了眼屋內的兩人,滿不在乎的坐在小馬扎上,一臉鄙夷:
“多喊幾個人,要不然沒法逼我畫押!”
接下來自然是大反派登場。
對上日本人、漢奸乃至共黨,都是從無敗績!
劉侍從官打斷張安平的話,問:“你說這些的目的,是想說明什么?”
蹲在柴房中,張安平好懸忍不住要笑瘋了。
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黨務處算計,確實憋屈啊!
張安平幽幽的嘆息一聲后,道:“讓您看笑話了。”
“我記得上海站的站長是鄭耀先吧?就讓他也參與到審查——徐處長,是審查,不是刑訊逼供,這一點您應該知道吧?”
“自古最難防備的,果然是背后的暗箭啊!”
張安平的戰績太彪炳了。
徐處長敢算了?
“但是,這種事你能統一眾口么?當時殘余抓捕的漢奸起碼兩百人!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才踏入張家,拿著行李的下人就丟下行李警覺的將大門關起,緊接著院子里涌出來多名武裝分子,一個個都拿著短槍直指張安平。
做夢!
張安平繼續講道:
“但是,他們到的時候,共黨都跑光了!”
“秘書是共黨,手下的特務股股長是共黨,天津的負責人是共黨,這三人還都是黨務處的元老!”
張安平居然要讓自己往死里坑他?
“那是個誤會,上海室的蠢貨被共黨耍了……”徐處長越說額頭的冷汗越多。
徐處長不理會張安平的嘲諷,道:“張安平,這位是侍從室劉侍從官!奉領袖之命,徹查此次泄密事件,你不是認為你是無辜的嗎?你完全可以向劉侍從官解釋!”
張安平冷笑的看著徐處長。
在和侍從官打招呼之際,鄭耀先心念也在急轉。
終于,電光石火間,他做出了決定:
按照張安平的意思來!
張狐貍這是又要挖坑了吧?
你小子可別把我坑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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