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王家。
一群日本特務秘密的抵達,將王家封鎖起來后,領頭的特務做出了收拾,緊接著特務們就堆起人梯,三個身手矯健的特務便順著人梯跳入了院子。
但下一秒,凄厲的犬吠就瘋狂的響起。
一名特務色變道:
“糟糕,情報上沒有這一條!”
領頭的特務冷笑一聲:“沒事,他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大約十多秒以后,門被開了。
開門的翻墻進入的特務之一,他神色陰沉的走出對特務頭子道:“跑了——密道口就在床下面,黑川和橫田沒有追,怕中了詭雷。”
特務頭子信心十足的道:“沒有追是對的!放心吧,他跑不了的。”
“排雷組,進密道!”
他們和軍統打交道的次數太多了,時間也夠久了,軍統的很多套路他們通過血的教訓已經印刻在了心間。
就比如密道——一旦發現密道,絕對不能輕易去追,只要去追,必然會中了詭雷,詭雷爆炸后會讓密道必定塌陷,短期內就會失去對目標痕跡的追蹤。
因此,寧可慢些,也要讓排雷組出動,排除詭雷后循著密道搜索,即便因為排雷而耽擱了時間,但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出口。
這個出口很重要,只要快速的找到出口,就能鎖定目標的大致范圍,這時候他即便隱藏也無濟于事。
當然,目標也有另一個應對之法,那就是出密道后直接離開。
但這一次為了抓捕王天風,日本特務已經伙同保安局特務、偽警察,以王天風住所為核心,方圓一公里內封鎖了起來——王天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這也是特務頭子信心十足的原因。
另一邊,王天風在密道內快速的更換了一身衣服后就從密道口鉆出,隨后拎著一個行李箱,融入了街道的黑暗中。
他利用夜色的掩護,走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但每一個能出去的路口,都被日本人團團封鎖了起來。
在他第n次重新換前進方向的時候,隱身于黑暗中的特務看到了他一閃而過的身影,隨后多個抓捕組出動,開始根據地圖而有序的封鎖起來。
終于,王天風被封鎖在了一塊極小的區域內,輾轉騰挪都成了問題。
戰斗就這么突然間的爆發了,意欲活捉王天風的日本特務,被王天風一人一槍壓的不得動彈,但王天風也被逼死在墻角,眼見子彈耗盡,王天風咬牙持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正欲扣動扳機之際,一個人影從天而降,將王天風突然撲倒,然后以極其嫻熟的動作將軟木塞塞入了王天風的嘴巴,王天風瘋狂的掙扎,但卻被一擁而上的日本特務摁住。
軍統京滬區副區長王天風,被捕。
……
王天風被捕的同一時間,張安平出現在了老岑的門口。
花枝招展的張大美人,帶著廉價香水濃濃的味道,扭動著大屁股走入了老岑的屋子。
托張安平的福,老岑現在也算對香水略有精通,嗅了嗅后就知道這又是新味道——仔細算算,這家伙已經以十七個女性的身份“上門服務”過了。
關門后,老岑壓低聲音問:
“出什么事了?”
“出糟心事了唄。”
張安平“俏臉”上盡是郁悶。
他遂說起了徐天布下的局。
對于張安平說的這種情況,老岑也是第一次遇到。
他想了半天該怎么辦,突然間發現自己怎么就跟著張安平的節奏胡思亂想了——張安平話里話外的意思是現在是一個徐天,以后是十個、五十個、一百個這樣的人。
他糾結于到時候該怎么辦!
可是——日本鬼子現在還在中國的土地上肆意妄為,你怎么就想到那么遠了?
老岑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