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欲遠雖有心親自前去西院問詢一番,可聯姻之事畢竟還沒完全確定下來,若是自己現在出面怕有些不妥。
思量了片刻之后,胡欲遠便遣人去把東院管事胡為義叫到了房鄭
嗯,胡為義是東院管事,又是胡易之的親叔父,派他前去應當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青”
胡家西院的一處院落中,一個年約十一二歲的白衣少女手持一只白色瓷瓶,仰怒吼道。
一位儒雅俊秀的白衣中年被這聲音驚動,打開房門對著院中的少女問道,“青它又做什么了”
白衣少女將手中的瓷瓶瓶口向下使勁的晃了晃,咬牙切齒的道,“它又偷吃我的金髓丹這次一粒都沒給我剩下”
對此,白衣中年似乎也頗為頭疼,只得無奈的笑了笑,道,“青這脾性確實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嘶。”
見少女似乎真的氣狠了,一條約有尺長的青鏈蛇這才從院中的桂花樹上慢悠悠的游了下來,嘶嘶的吐了吐信子。
見狀,白衣少女三步并作兩步搶上前去,一把掐住青蛇的脖頸將它提回了臥房之鄭
看著少女氣呼呼的背影,白衣中年搖了搖頭,關上了房門。
一進屋,劉鹿把手里的青蛇狠狠的往床榻上一摔,恨聲道,“青,我上回是不是跟你了,不許再偷吃我的金髓丹了”
“嘶嘶。”
青蛇就地在床上打了兩個滾,抬起尖尖的三角腦袋一臉無辜的看著暴怒中的少女。
“話別裝了”劉鹿雙眉倒豎,兩手叉腰,口中怒喝道。
蠕動身子在松軟的床鋪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青蛇這才口吐人言道,“嘶,干嘛發那么大火嘛,不過是些品質低劣的丹渣而已,反正你又不吃,孤就替你吃了唄。”
“品質低劣的丹渣你知不知道,這金髓丹家族中每三個月才能發下來一瓶我這是留著沖擊瓶頸用的”劉鹿伸出手指狠狠的戳了戳青蛇的腦袋,氣惱道。
青蛇似是自知理虧,倒也不躲,只是吐了吐信子反駁道,“那前幾你突破煉氣七層的時候也沒見你吃啊。”
劉鹿聞言微微一怔,但很快又忿忿道,“突破七層的時候沒用上,不定八層就用上了呢再了,這一瓶金髓丹可是價值整整二十個靈石”
“二十靈石,低階靈石”青蛇偏了偏腦袋,語氣不屑的道。
“你甭管高階低階,還我二十靈石”劉鹿咬牙切齒道。
青蛇張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行了行了,孤日后一定還你還不行嘛,不就區區二十枚低階靈石嘛。”
“別日后,現在就還”
又吼了一嗓子之后,卻遲遲沒聽到回話,劉鹿低頭一看,只見臥在床榻上的青蛇不知何時已經蜷成一團呼呼大睡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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