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吳謹中其實心知肚明于則正的身份。
他看中于則正是因為,于則正成了他的白手套,任勞任怨不辭辛苦為他斂財,這種不貪的好同志,在果黨里可沒有。
再則是,如果于則正真的出現了問題,吳謹中也不會立即出事,可以利用豐厚的家財來斡旋打點。
考慮到諸多的因素,所以于則正一定是會被他的上司帶到島上的。
而翠蘋的身份他也清楚,當時犯過一次錯,讓翠蘋到了城里,這一次他不會再犯錯,讓翠蘋跟著于則正上島。
一加一是大于二的,吳謹中不能讓更多的共產主義同志聯合起來。
翠蘋啊翠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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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曾毓是郁鶴的妻子,她早就已經洗漱好了,就在書房外面等著。
現在已經看到了丈夫合攏了書卷,還坐在書桌前發呆,就忍不住催促說。
曾毓忍不住抱怨:“你都合攏了書,還開著燈發呆,你不會睡,我還要睡呢!”
“對不住。”
郁鶴快速洗漱結束,躺在了床上,把最后房間的幽暗小燈給關了。
郁鶴的心還沉浸在故事里,甚至遺憾太晚了,不然非得跑到顧葑家里去。
不到二十歲,怎么就能寫出這樣好的作品來?
歷史和故事結合得真好,人物塑造得也立體生動,文章結構也好,如此的老練的小說,讓人根本想不到,作者竟然這么年輕。
他甚至有些嫉妒,老顧的女婿怎么就這么有出息?
他左右騰挪,讓剛剛入睡的曾毓醒了。
曾毓沒好氣地說道:“上次都和你說了,下次超過10點不要看書了。”
“哎,我去書房,寫個評論文章好了。”
曾毓猛地坐起來,不能夠和顧葑交流也沒事,他寫評論文章,和廣大的讀者們進行交流!
“你不要命了?!”曾毓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年齡都多大了,還弄熬夜寫文章的這事!”
“這一次不一樣。”郁鶴說道,“我昨晚上的書你知道是誰的嗎?”
“誰的?”
“老顧的女婿!”郁鶴笑著說,“想不到吧,我跟你說,老顧的女婿是江川省的理科高考狀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