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則拿著裙子進房間,把門給關了。我欣慰的笑笑,把放在外面的東西拎進來,先進廚房洗菜做飯。
沒一會兒他們全都換好了,一個個走到廚房前來讓我看。
尺碼沒問題,顏色沒問題。
“真不錯!很帥也很漂亮。”
“是媽媽的眼光好。”女兒說。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們的媽媽,眼光能不好嗎?我們的媽媽世界上眼光第一好!”
我在心里抹了蜜一樣甜。但甜歸甜,還是囑咐他們去做作業。
傍晚吃完飯帶他們一塊兒到外面溜溜食兒。天一擦黑就帶他們回來。進屋不久接到張健的電話。
他說話拐彎抹角的,一直不愿意戳中重心,但我隱隱約約能猜中應該是他讓蔡鳶探我口風但沒有得到回應的事兒。
他不直說,我也當不知道。
所以他后面找借口說要和兩個孩子談話。正好他們都還沒睡,我把電話給他們兩個了。
但我能從孩子回答他的話中聽得出他其實一直都在問關于我的事兒。
我沒管,一個人在廚房忙著。和點面醒發,打算明天早上早點起來給他們做肉包子和饅頭。
張健不善于和他們溝通。
兩個孩子更是不知道說什么,簡單的幾句說完沒一會兒電話就掛了。
我叫兩個小孩去廁所洗漱。
這一轉眼時間過得飛快。張健這個月表現還不錯,他給我寄了四千塊回來。
他還是想說關于復合的事兒。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是不是人總要等到失去,才想起要挽回要珍惜呀?
外面的人都不在他身邊了?
還是他自己覺得沒有這層關系,很多事情沒辦法理所應當的要求我?
算了,管他呢。他既然是個人,就決定是個復雜的個體。
只要保持最初想的那樣就好。
我一直不回應,他有點毛了,說:“李小梅,我這個月有幾天沒上班,只有四千六百塊錢,你說七三開,我這已經遠遠超標了吧?
你還想怎么樣?”
果然。
“我有想怎么樣的嗎?”
“你!……”
“時間不早了,我打算休息了,明天兩個孩子還得上學。我也有很多事要忙,你自己照顧好自己,也早點休息吧。”
“李小梅!你故意的吧?!你明明就知道我想說什么,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么巴結著你,舔著你的感覺讓你覺得很舒服?這體現你高高在上了是不?
咱是不是應該差不多就行了?”
我把抹桌子的帕子往桌上一丟,重新撿起手機放在耳邊。
一字一句清晰的和他說:“張健你給我聽好了,我這個人做什么都不需要別人給我臉,你也別覺得你給我臉我不要。
首先,錢是你自己寄的,我沒強求你。你要是覺得你寄多了,我就把你該寄的留下來,其他的給你寄回去。”
“你有病吧?”
“另外你給我聽好了,上次高利貸的事兒是我出面把這個錢給填上的!你也別覺得你拿這么多回來你虧,真要說虧,也是我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