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看四周,其實這個地點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甚至在周圍的田野中就有彎腰勞作的人,沒什么危險。
就是我覺得不自在。
沒一會兒我就開始催:“現在可以走了嗎?”
“這么著急?”
就在這時吳老三的電話打過來,是剛剛在等待的時候我給她發的信息,讓她給我打個電話催我趕緊回去。
所以我立馬接聽。
“行,馬上就回來,我這邊最多一兩分鐘就到,馬上!”
然后立馬對徐志勇說:“徐大哥,麻煩你快一點,她們都在催我了。”
可能是這一通電話的原因,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立馬發動車子送我回家。
這事兒在我回到家后很快被拋到腦后,等停歇時才被我拿出來想。
可惜沒有女人能開這種車,要不然我找一個女人多好,搬運貨物我自己累一點都無所謂。
也不知道哪個人靠譜。
還沒想全呢,后來被蔡鳶她婆婆叫走了。這一忙就一直忙到天黑,我跟著大家一塊兒把做豆腐的模具以及鍋碗瓢盆全都用兩個紅色的大盆子清洗干凈,并把它們歸整到位,大家紛紛在門口集合,回家的回家,回鎮上的回鎮上。
我沒想到今天攔下的摩托是徐志勇的。當時他戴著頭盔,我看不見人。和吳老三一塊兒坐車到鎮上。
“師傅,麻煩你把她送到遵金。”
我下車,說。
吳老三她們幾個人是遵金的,忙起來下午那趟班車就趕不上。每次叫摩托到這我就下車爬一個坡,叫上在店里等我的蔡鳶一塊回住的地方,吳老三則坐我們剛剛來的摩托回遵金。
誰知送我們過來的人說:“不好意思,坐他的車吧,我不去遵金。”
這兒停著好幾輛摩托車,全都是跑摩托的。
只是說話的人聲音太熟悉,聽得我心里咯噔一聲響,直到他把頭盔取下,這才坐實我心頭的預感。
真是徐志勇!
吳老三和他打招呼,問他怎么還跑車?他盯著我意味深長的說:“出來買點東西順便掙點車費。”
我壓著心跳,懶得接話,把剛剛他送我們過來的錢付完,直接扭頭對吳老三說:“辛苦你坐一下其他的摩托了。”
“沒事,小問題。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妹子。”吳老三說。
“嗯,回家路上慢一點,到家來個電話。”我說。
我看著她在我面前坐另外一輛摩托車離開。與此同時我也在挪動腳步,遠離徐志勇,大步流星的上斜坡,急著找到蔡鳶避一避。
他好像沒跟著?
不跟著最好。
不過這種想法沒維持太久,很快后面車子跟上來。我加快步伐,甚至摸出手機隨時準備打電話給蔡鳶。
徐志勇把車頭拐個彎,攔在我的身前。
我頓住腳步,凝視他。
他臉上卻滿是笑,目光從我的臉上落到我的手上,套近乎一樣曖昧的問:“走這么快做什么?你怕我啊?”
“……”
“手上的傷怎么樣了?還疼嗎?我家有祖傳藥方,要不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幫你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