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套話呢?”他是一點都不上套。
我也不跟他周旋,干凈利落的應:“嗯哼,對呀,那你上不上套?”
反正魚鉤已經甩出去了,愿不愿意上鉤就看他的了。
“上,怎么不上?等我過兩天回來多買點,想上多少就上多少。”
這話題一下子就偏了……
我心里“嘶”了一聲。
正打算做點什么,他卻率先開了口:“不過我總覺得這個東西不舒服,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樣的感受?”
“王浩~~我跟你說東你跟我扯西是吧?好,我記住了,下次你要再問我什么,我也這么干!”
“跟你說認真的。你不覺得體驗感不好?”
“那你想怎么樣?”
體驗感不好?
體驗感好與不好雖然很重要,但一定沒有人命重要吧?且不說有沒有能力負責,這東西完全就是賭博。
如果人家負責,還得經歷十月懷胎,痛苦生產。或者在冰冷的比病床上流產。
如果人家不負責……不僅虧錢還虧人,得不償失。
而且……男人也不愿意去結扎不是?本來他們結扎是最安全,是百分百不會有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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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結扎的卻寥寥無幾。
話題一不小心就扯得有點遠了。
“我想……”他剛說兩個字那邊有人叫他,所以他又急匆匆道:“我這邊有點事兒,回頭我回去再和你說。先這樣掛了。”
“好,你注意身體。”
“嗯。把自己照顧好。”
電話就這樣掛斷。油炸街這個點兒人流量依舊很高,小攤生意雖然不起眼,收入確實不容小覷。
已經進入下班時間,但小伙伴還在賣力的賣。因為有提成。
我慢吞吞的買了一根烤腸,讓老板多給我包了幾個分開裝。我拿到攤位前請小伙伴吃。
這不剛吃一口,我還沒和她搭上話就有人過來問:“你家是新過來的嗎?”
“在這邊差不多有快一個月了。怎么了?”
“一個月,那應該就是新開不久的唄?”
“差不多。”
“是遵義過來的嗎?”
“對,我們老板是遵義的。”
“哦,看來大家說的應該就是你家臭豆腐了。這個怎么賣?”
“小袋兒的八塊,大袋十二塊。”
男的對著攤位點點頭,最后挑了兩袋大的:“給我裝兩袋。”
“好的,稍等。”小伙伴扯塑料袋,幫他把剛剛那兩袋臭豆腐裝起來,打包好,他又看中旁邊的豆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