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扭頭問:“有這回事?”
我搖頭:“當然沒有。”
“放屁!你說沒有就沒有?難不成欠錢的人還會主動說欠了誰的錢?!”
王浩攔著她,警告:“放尊重點兒!”
“喲,你還挺護著她呀,不過就是一個過門嫂而已,她都已經結了婚又離婚了,怎么?你還把她當成一個寶貝這么供著?”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護著誰護著?你要是覺得看不過去,你可以讓他護著你。”王浩說:“他不是你男人嗎?怎么讓你一個人出面啊?”
“你……”
“退一萬步來說,你剛剛嘴里也說了,如果我老婆真欠了他的錢,那也應該他來討要,輪不到你在這兒嘰嘰喳喳!”
這女的氣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張健還在一旁催促她走,因為現在駐足看戲的人越來越多。
而王浩的行為舉止換來很多人的好評和支持。
輿論的唾沫讓張健有點受不住。
“給老娘松開!走什么走?錢還沒拿到手怎么走?你他媽之前不是說這筆錢怎么都拿得到?現在她就在這,你讓她把錢還你!快點的!”
“你,我……這……”
“你說說她欠你錢的過程?你怎么借給她的?以什么樣的方式?在哪里給的?”王浩盯著這個點問:“正好現在這么多人在這兒,大家都可以當個眼睛雪亮的觀眾。要是你能一五一十拿出證據,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一千萬我也給你,絕不欠!”
“她……”
“但是!”張健剛吐出一個字兒又被王浩打斷,他目光凜凜的盯著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表態:“如果你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我會選擇報警,給我老婆一個完整的交代。
欺負人不是這么欺負的,想清楚了再欺負,還得好好想想能不能承受得起后果!”
“嚇唬誰呢你?!什么后果?有什么后果?來來來,你說給我聽聽什么后果?”
那個女的又沖出來了。被張健不自在的拉扯著。
她又罵張健。
但張健到底是個男人,力氣怎么都比她的點,現在這狀況若是鬧下去對他沒有一點好處,隨便頂著被罵被收拾的風波,她也把人拉走了。
王浩雖然有心解決這些事,但現在人都走了,他也不可能再拉回來。
而且,我們沒那么多時間對付他們。
這兩個人就是過過嘴炮而已。
我們回家,那些看戲的人也就跟著散了。但依稀還是能聽到有人在討論王浩。
“唉,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男的像他這么護犢子的,尤其是護著自己的婆娘。”
“可不是。這要是換成我家那個死男人,他只會讓我別和人家吵吵。覺得丟他臉。媽的真是越想越氣。”
“我還不是一樣?想到這些心里就煩,媽的。你說這好男人怎么就咱們碰不上呢?”
“碰得到啊。”
“哪兒有?給我介紹介紹?”
“你只要不把心思放在你家那位身上,外面所有的男人都護著你,向著你。就像你的男人害怕你吵著人家,向著人家一個樣。”
“……媽的,還真是這個理。”
“所以打鐵還得本身硬。靠人人會跑,靠山山會倒,靠誰都靠不住的!”
我低頭忍俊不禁。
兩個孩子都有點沉默,這一路上幾乎都沒說話。后來回家王浩處理公事,在陽臺回電話。
我也跟著兩個孩子回到臥室。
“兩個小寶貝兒,方便進來嗎?”
是女兒走到門邊給我開的門。兒子就坐在高低床最底下的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