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世間千奇百怪,什么樣的怪事都有,說不定就讓你們兩個給遇上了。唉,我跟你說啊,以前我們那個村就有那么兩家人,當時那個女孩子,在她上輩子那個家出了意外,被水淹死了。這后來她投胎在另外一家,這兩家人就隔著一條河的距離,后來大一點能說話走路了,她就開始說她上輩子的事,說她沒投胎以前是誰誰誰,這村里的人就覺得奇了怪了,都不信,直到她完整的說出上輩子她干的一些事,還有她割豬草經常用的那把鐮刀,她到人家家里可以準確的把鐮刀找出來,還說那鐮刀上的缺口是她去打豬草時砍在石頭上磕的。
但還是有人持疑。
后來她又說她投胎兩次,第一次就是她媽意外流產了,后來她就去游蕩了一圈,再回來投胎在這里。
后來那個女人也被驚到了,她確實在生她之前流了一次。”
我聽這故事聽上癮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該多好。不知道是蔡鳶這個故事安撫到我了還是某些時候人活下去的動力是靠著內心向往的一種迷信,后來我和她又重新拿起筷子,吃了一小碗飯。
王浩手機在我這兒,他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么找他。
蔡鳶在這兒陪著我。
我還說耽擱她了,就怕她家里有事,豆腐倒是有其他人管著,但她家里有孩子,有老人。
蔡鳶打哈哈說:“你這是趕我回家呀?”
“沒有的事兒,我倒是想你在這兒陪我,就是怕耽誤你時間,再說了,我是害怕兩個孩子在家里你不放心。”
“嗯,確實。這當媽的無論走到哪兒最擔心的都是孩子,不過我家那兩個還好,再說,現在小王有事要忙,他讓我在這多待一會兒,等他回來了我就回老家。
你娘家的人肯定會過來找你的,我在這能好點兒。”
這不我們兩個人的話題剛說到這兒,病房外面就傳來人的對話聲。
是我爸的聲音,還有我二嫂。
“你算老幾?你憑什么不讓我去見我家姑娘?!”
我和蔡鳶在病房中都聽得怔愣住。緊接著她扶著我一塊兒走近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看。
是王浩站在那兒擋著他們。
“我不算老幾,但她不想見你,也不想見其他人。如果你們再打擾,我不敢保證在這兒攔人的是警察。”
“你!你嚇唬誰呢你?我告訴你姓王的,你別以為這件事兒就這樣算了,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你二哥和我對你們兩個掏心掏肺,幫你們這么多忙,現在好了,你倒是反過來把你二哥送進去了。
你還真會恩將仇報啊你,你和你媽一個樣,都會恩將仇報!!”
我心里一陣哆嗦。
她又是怎么認識王浩他媽的?
這女人真是!
蔡鳶“唉”了一聲,拉住我,低聲說:“咱們兩個就在這兒別出去添亂子了,讓小王去解決吧。”
我默然點點頭。
是啊,出去也不會改變什么。畢竟對方是聽不懂人話的傻叉。就讓王浩自己應對,他會比我處理的更好。
“我媽有沒有恩將仇報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下去問問她。我相信她很樂意為你解答。”
“你!你……你有病吧你!要下去也是你下去,你……”
“我再警告你一句,還有你,你們一家人別動不動就過來找她,現在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最大極限,你們該慶幸的是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要是兩個孩子都沒了,我保證你們現在誰都沒機會自由出行。”
“小,小梅她還好嗎?”我爸語氣遲鈍的問。
問得我心里一陣慌,特別不適。蔡鳶扶著我,讓我不舒服就回去躺著。
我晃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