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兒懵。
“王浩~~”
“怎么了?”
他神色深深,只是看我一眼仿佛都要將我洞穿,靈魂震懾那般動蕩人的心湖。
“你怎么……”
“看你這樣?又不是沒親過。”他神色鎮定,只是眼里那一片深湖,怎么都看不到盡頭,特別吸睛。
“我先幫孩子驗驗貨,萬一有點兒需要改進的,也好及時提醒你,免得到時候被孩子嫌棄,你說是不是?”
他這大開大合的話簡直令我頭被炸了一樣,一道雷在腦海中被頂開,轟隆一聲巨響。
我下意識抓緊他手臂,深深凝視他。他就任由我看,一點兒都不躲,那眼神似乎還無聲的跟我說著:難道我說的有問題?
“驗貨?”
我緩過來,反問。
他這時候靜了靜。大概也是察覺到我眼神和語氣有些不一樣了,平靜背后便是藏著最大的風浪或是報復。
他打算收尾。
但似乎又有一些不甘心,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就想賭個例外。
然而當他沉默還沒有個徹底的決策之前,我的手已經替我報復回去了。
他提了一口氣。
我把臉靠近他的臉,幾乎五官都是相對著的,氣息早已交纏。
“該驗的難道不應該是這?”
下一秒就變成了我懵圈了。
我雙目猛的睜大,有點兒不敢信,剛剛我都是抱著玩一玩的狀態而已,誰知道……
手回抽了一半,又被他一把抓住。又回到原位。
我心頭狠狠一動。
夫妻之間,什么沒經歷過?只是一些特殊地點加上一些令人興奮的言語,便是另一番風情。
“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說:“幫我。”
“你又不是不回來了。回來了再幫。”
“那不行。現在幫,回來了也得幫。”
“你這么霸道?你家以前是地主?”
他輕輕嗯了一聲,整個人只沉浸在一種介于難受和爽之間的氛圍中。而我一樣受他鼓動。
于是后來我又重新換了一條裙子,他也去洗手間清理。
出門時間延遲了一個多小時。
中午阿姨回家去了,我倆關門直奔目的地。
之前叫裝修的那個裝修公司覺得我們不用他們的材料讓他們又少了一筆收入,但又不愿意放棄這么大一個目標客戶,從面積和質量需求來看,他們還是能賺一筆肥的。
今天邀請我們到他們公司參觀,也是想最后努力一下,倘若我們堅持不用他們的材料,他們也會接下這個單子。
但我和王浩來的目的卻是考察他們人工方面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