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和掙錢也是講究性價比的。我覺得……可以跟他入個股,交給他那邊去管理,咱們技術入股也是可以的,條條框框全都寫得清清楚楚,這以后也就不會有這么大的分歧,大家的心往一塊使,才能把事情干好。
直接提供配方的話,除非一次性買斷,但是看目前的市場這并非是最好的計策。”
“入股?”
“嗯,入股。就當一個后衛的攻堅力量,提供技術支持就好,其他的交給他們去管理,哪怕占的股份少一些都沒關系,只要不麻煩,掙點輕松錢挺好。”
老龍喝茶。
說:“你這個老王啊,真是什么事兒到你這兒都不是個事兒,總能出其不意,想到能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不佩服都不行,唉,老王,我想問問你啊,你這一輩子有沒有做過什么特別離譜然后又不靠譜的事?”
我嗤笑。
喝茶。
王浩也喝茶。
王文軒伸手想抓他的茶杯,他喝光光,然后把茶杯給他玩。
大家的心情都挺輕松的。
“離譜的事兒多了去了,不知道你指哪方面。”他說。
“嗐,要不你都說說唄?”
“太多了不好說。”
“那你就挑最有代表性的那一件說。”
老龍再提示。
“倒是有那么一件事很有代表性。”
他說著扭頭看我。我有點愣。這什么意思啊?難不成最具有代表性最不靠譜的事是跟我有關系?
不至于吧?
無論是哪一個時期的我們好像都還勉強說得過去。
在學校也好。
剛重逢的那一會兒其實也還行。后來大家把事情攤開后回看,其實他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我和張健那會兒雖然還是婚姻續存,但那是從法律角度,從人感情角度去看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我剛剛之所以沒有把什么不靠譜的往自己身上聯想就是覺得他肯定和我想法一致。
“唷,這是個什么情況?難不成你那些離譜的不靠譜的東西是跟人家李小梅有關啊?不至于……”
老龍一句話還沒說完王浩打斷了。
“為什么不至于?”
“唷,真的假的?說來聽聽。”
我也好奇。
他嗤笑,一只手托著王文軒的手臂,帶著他一塊玩手里的木質小茶杯。
開口徐徐道來。
說:“老龍,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你啊?”
“嗯,我。”
“你就是一個……嗯~~看似復雜其實還挺簡單的一個人。沉穩,但也重情。嗯,還有點自己的小性子,清高,不愿意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走。”
“嗯,我其實不慕強。”
“這一點兒我信,你還真不慕強。”
“但是當年我在普通班,李小梅同志是尖子班的一把手,常年霸榜的人。
你說,這算不算不靠譜?算不算離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