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說法安裝炸彈的是那個叫高橋的男人,慫恿他這么做的是我老公,真要說我做了什么,也不過是讓我妹妹坐上了那輛有可能被人安裝了炸彈的車子而已,我既不是殺人案的共犯,有沒有教唆犯罪,我說的沒錯吧老師?”
“你這個法學部畢業,而且又是大律師的女兒果然不一樣啊,你說的的確沒錯,如果只是讓你妹妹坐上那輛車子的確不構成任何的罪行。”
“那么……”
“不過呢,如果說,你讓你妹妹坐上的是一輛完全確信或是極有可能安裝了炸彈的車子的話,同樣是犯了謀殺罪哦。”
“我想案發當天,你大概對你妹妹說要找什么東西就自己進了倉庫,然后就從窗口監視車庫的情況,沒多久高橋果然依約進了車庫將炸彈安裝在你的車上,你在確認了這一點之后才要求你妹妹幫你把車子倒出來的。”
“也就是說呢,你是完全確信那輛車子被人安裝了炸彈以后才讓你妹妹坐上那輛車的對吧?”
“那么,你有什么證據說我那天從倉庫監視車庫呢?如果有的話,請你現在就拿出來,你能夠嗎?”
蒼天藍羽說道“證據就在叔叔的身上,也就是小惠小姐向警方描述的嫌犯畫像。”
“小惠小姐,你說你在什么地方見過他的啊?”
“就是我家附近的超市啊。”
“是嗎,可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叫高橋的人是穿了一件夾克以及一副太陽眼鏡,而那張畫像上面的高橋,他為什么沒有戴太陽眼鏡?”
“小惠小姐,這個叫高橋的男人在超市盯著你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發現吧?”
“我想你應該是后來偷聽到他打給你老公的電話才知道吧?”
毛利蘭“那她是在哪里看到的?”
毛利小五郎“在倉庫,她是從倉庫那個秘密的窗戶看到的。”同時外面下起大雨。
“小惠,其實那天你就是從自己娘家倉庫的窗戶看到高橋的,當時高橋是到那里安裝炸彈的對吧?”
“你怎么會知道這種細節的呢?”
“因為那天,高橋他為了避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長相,在進入車庫之前都一直戴著太陽眼鏡,當然,離開之后也都戴著。”
“但是這其中卻有一個過程必須讓他把太陽眼鏡給摘下來。”
“那就是……他到車庫在車子上安裝炸彈的時候。”
“這是因為安裝炸彈這種危險的工作,絕對不會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在陰暗的車庫里面戴著太陽眼鏡摸黑作業。”
“所以說,這張沒有帶著太陽眼鏡的嫌犯畫像,就是在案發之前一直在倉庫里面目擊高橋安裝炸彈的最佳鐵證。”
崎原惠跪在地上“老師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聽到了,我聽到我老公想要殺了我之后就用我的保險金和我父母的遺產拿來當作寬美開設服裝店的資金。”
“我那個時候好快樂。”崎原惠回想起毛利小五郎以前給她教書的時候。
“準備考大學的三年,我真的覺得好幸福,我常在想我好希望能夠回到那個時候。”
“可是……”
“要怪就怪,十五年前我沒有教你一件比考大學更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比起讀書要重要多了。”
“其實我現在也和我老婆分居了,根本沒有資格這樣說你。”
毛利蘭“沒錯。”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啊,償還了罪過之后你可以再重新開始啊,不過這次是了解人生了。”
“我出獄之后,你還會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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