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那種閑的沒事做的人啊,我第一次出庭就在下個星期了,有很多事情得討論。”
“對喔,那可是你律師生涯第一戰耶,加油喔。”
“謝謝你,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恐怕會被對方打的滿頭包吧,到時候別忘了安慰我喔。”妃英理離開。
“好。”
工藤優作“對了,我不是聽你說你也有要跟誰討論事情嗎?”
“啊?”
“對啊,就是那個你以前為了揣摩角色拜師學藝的魔術師啊。”
“我都忘了,我跟他約見面要討論短篇作品的事,我忘了是今天。”
“去吧去吧,正好我那個老朋友有事要過來找我。”
“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兩個要是敢出去喝酒……”
“怎么可能嘛,人家作為一個科研人員兼病毒與生物專家,要是因為喝了酒出了意外那就完了。更何況我還聽說他們團體研究的那個病毒跟生物融合可以提升宿主的智力、力量等等身體要素,現在正在找志愿者進行人體試驗。”
“真搞不懂他們研究那種病毒干嘛。”
“誰知道呢。“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院子外面。
“沒想到人這么快就來了。”
“那優作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聊。”工藤有希子離開后,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藍色長發女人下車。
“好久不見優作。”
“好久不見,進來吧,現在家里就我一個人……”
與此同時另一邊,毛利蘭三人抵達郵局“新一,郵筒是找到了,可是沒看到有鐵什么啊。”
“奇怪了,我還以為絕對是郵筒沒錯耶。”
阿笠博士“看來還是得要解開用沙啞的聲音咀嚼孤獨吧的意思才行啊。”
這是工藤新一注意到郵遞員在挨家挨戶送報紙“你好,晚報來嘍,怎么樣,生意好不好啊?”
“你也看到了,閑古鳥啊。”
工藤新一“閑古鳥?閑古鳥是什么?”
阿笠博士“杜鵑鳥啊。”
“加濁音就變成學校了,跟上來喔毛利。”
“毛利?”阿笠博士看向一旁的毛利蘭。
毛利蘭開始回憶“新一!我說新一。”
“真是的,我不是說了嗎?在學校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啦,我會覺得很丟臉耶。”
“可是新一就是新一不是嗎?”
“以后叫我工藤啦,然后我也一樣,以后都叫你毛利喔。”
“啊?”
“我們已經不是幼兒園的小孩子了嘛,所以請多指教咯,毛利。”
一段時間后“我想學校這邊應該會有……”
阿笠博士看著警示牌“不,倒是沒發現那里有貼了什么東西啊。”
“仔細找找看啦,我覺得一定會有啊。”
“話是這么說啦。”
毛利蘭“這里好像貼著什么東西。”
工藤新一撕下紙條“對啊,這是要給小孩解的暗號,所以貼在我們夠得著的高度……什么東西啊?”
“全都是漢字耶。”
“博士你也看不懂嗎?”
“依照之前的模式,開頭的米家應該是地名,指的是米花區吧,可是……”
毛利蘭“這是中文嗎?米花后面那兩個字是念中國沒錯吧?”
“是見中國,但也不能斷定這些字是中文啊。”
工藤新一“米花中……米花中學……有這么一間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