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學或高中的話有叫米花的但中學就沒有了。”
毛利蘭“還有,為什么只有最后一個字是被框框框起來呢?”
工藤新一“就是啊……嗯?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時毛利小五郎路過“小蘭?”
“爸爸。”
“奇怪了,你跑來這里做什么啊?”
阿笠博士“不是,因為這個,我可以解釋啊……”
工藤新一“博,博士他,博士他做一些暗號,我們就是在玩想辦法解開它的游戲,對吧博士?”
“是啊,是啊……”
毛利小五郎“暗號?”
毛利蘭“爸爸,你為什么會來這里啊?”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抓到的那個犯人,他說他以前在那邊那家郵局工作過,所以我就跟目幕警官一塊兒過來啦。”
目幕警官“不過真的是好久沒玩暗號這種游戲了,我小的時候也常跟朋友玩間諜游戲呢。”
毛利蘭“可是這個好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嗎?我看一下。”
工藤新一“可以給你看,可是真的很難喔。”
毛利小五郎搶走紙條“你在說什么啊?我們可是刑警耶,這種騙小孩的暗號會有多難?我就隨便瞄兩眼就……”
毛利小五郎看見暗號后瞬間汗流浹背,目幕警官問他“毛利老弟,你到底看懂了沒?”
“這個,看不懂……先別管看不看得懂啦,這個暗號設計的相當不錯。”
工藤新一:你肯定看不懂對吧?
“目幕警官,好久沒有去了動不動?今天晚上要不要……”
“其實我也正想跟你提這件事呢。”
“怎么搞的嘛,怎么看過那個暗號之后就突然覺得好想打麻將。”
“怎么,原來你也是啊?”
工藤新一:麻將?
“好了小蘭,記得晚飯前要回家喔。”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離開。
“好。”
工藤新一開始回憶“新一,這是從中國傳到日本來一種叫麻將的游戲,就跟撲克牌中sevenbreidge的玩法一樣,看是自己抽到自己要的牌,或者對手丟牌出來你就可以跟。”
“然而跟sevenbridge不同的是,麻將有類似撲克那樣的角色分配,這個東家、南家等名稱就都是在玩麻將時讓游戲能夠持續運作下去的場。”
工藤新一“麻將。”
毛利蘭“麻將?”
阿笠博士“你是說這個暗號跟麻將有關系?”
“嗯,你把它跟麻將合起來一起想想看。”
“第三個字的中跟最后那個東字的確都是會在麻將里出現的字沒錯,可是沒有其它字的麻將牌啊。”
“頭兩個字米跟花字就照之前我們講的當地名,也就是米花區就對了,最后那個被框框框起來的東字,就是指麻將里的場家啊。”
“對啊博士,不是都是叫南佳東家的嗎?然后上頭那個國跟士是國士,意思就是當一到九所有種類都齊全時稱為國士無雙那個役角色。”
毛利蘭“再上面那個中字呢?”
阿笠博士“這是牌上頭有的字,所以是花牌,不,因為是國士所以也可能是待補的牌啊……嗯?待……”
工藤新一“現在把這三個字連起來會變成什么?”
“待役場?”
毛利蘭“我知道了,是町役場。”
“原來如此,不過米花區并沒有叫町役場的地方,所以應該指的是市政府或區政府吧。”
工藤新一“嗯,下一個地點就是那里。”
一段時間后“沒有。”